记。
郑书记接过手机一看,脸色瞬间从涨红转为铁青,三两步冲到袁鑫文面前,把手机屏幕怼到他脸上,怒吼道:“好啊你,袁鑫文!
你拿着一两百块一颗的破樟树!
敢跟镇里要价二十万!
你还要点脸吗?!
啊?!”
周围的镇民村民们一听,更是群情激奋,炸开了锅。
“什么?是樟树?”
“鑫文你这孩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一个与袁鑫文沾亲带故的老人更是痛心疾,指着他骂道:“鑫文啊!
咱们镇子要修路,那是浩啊,刚定下要建学校时,就连轴转了两三个月才申请下来的项目!
好不容易要来的补助,加上咱们镇子这两年的积蓄,才凑够钱修这条路啊!
你…!
你这…!
哎呀!
你这是要让我们老袁家在镇子里被戳一辈子脊梁骨吗!”
袁鑫文被众人说得满面羞红,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地吼道:“谁特么胡说!
老子这就是小叶紫檀!”
听到这话,刘彻不由得“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呵,樟树便是樟树,还扯什么小叶紫檀。
就你这几棵歪脖子树,怕是送人都没人要。”
袁鑫文闻言,恶狠狠的瞪向刘彻,就是这个穿得不三不四的男人递了手机,才让自己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人。
他当即骂道:“你特么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老子告诉你别胡说八道!
小心老子揍你!”
此话一出,刘彻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哎呀,老子这暴脾气。
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有人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道:“你可以试试。”
那袁鑫文丢了脸,火气也冲昏了头,当真挥舞着拳头就朝刘彻冲了过去。
李今越见状,立刻便要挡在刘彻身前,却被刘彻抬手轻轻拦下。
随后,只见刘彻随意地一抬脚,后先至,正中袁鑫文的胸口。
“砰”
的一声闷响,袁鑫文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直到这时,村民们才反应过来!
“哎呀!
怎么打起来了!”
“快拦着!
可别打架啊!”
众人乱作一团,纷纷上前劝阻。
彻底火大的郑书记也懒得再跟袁鑫文掰扯,直接走到他面前,正式下达通知:“袁鑫文,我告诉你,今天这几棵树,我推定了!
等会儿我会去找公证处的人过来鉴定,按市场最高价给你补偿,多的一分没有。
你不服气,就去法院告我!”
说完,郑书记不再理会他,而是让旁边一个村民去喊工程队开挖掘机过来。
袁鑫文见自己半点便宜没占到,还丢了天大的人,挣扎着爬起来,指着众人放狠话:“你们给老子等着!”
说完,便一瘸一拐地转身溜了。
刘彻闻言,差点没忍住想追上去再补一脚,却被郑书记给拦住了。
“刘先生,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放放嘴炮,从小就这样,不敢动真格的。”
刘彻闻言,这才冷哼了一声,拂了拂衣袖,仿佛刚才那一脚只是掸掉了些许灰尘。
一行人没再理会那场闹剧,继续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从镇子路口又走了约莫一刻钟,一座依山而建的宏伟建筑群便映入眼帘。
占地近二百亩的校区,一眼望不到头,新中式风格的建筑灰瓦白墙,飞檐翘角,在青山翠柏的映衬下,既有古典园林的雅致,又不失现代建筑的大气。
学校的围墙上,用古朴厚重的汉隶写着“华夏学院”
四个大字。
此刻,校门口已经聚着不少孩子,正扒着镂空的围墙,满眼好奇地向里张望。
刘彻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