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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读大学,也是靠着国家和学校的帮助。
我从小就想当一名老师,既然是当老师,那在哪里当不是当呢?何况,我觉得在这里当老师,会更有意义。”
刘彻听明白了,这二人,皆是有大志向、大情怀之人。
他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敬意,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放弃城市里的优渥生活,留在此处,可曾后悔?”
两位老师闻言,再次相视一眼。
周老师笑了,目光清澈而坚定:“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嘛。
况且,只要坚持下去,总归是有希望的。
您看,我们这不就……等来了你们吗?”
说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是苦尽甘来的释然,是梦想照进现实的喜悦。
此言一出,天幕之下亦是赞叹连连。
光幕之中,久未露面的孔夫子竟也显现并言。
[至圣先师-孔丘:善哉!
大善啊!
二子之行,可谓‘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若天下师者皆如此,何愁礼崩乐坏?吾虽不能与二子共执教鞭,然心甚慰之——愿尔等守其志,弘其道,使蒙昧得开,薪火永传!
]
孔圣一言,天幕下的儒生们纷纷附和,对两位后世老师的行为赞不绝口。
歇息片刻,两位老师又带着他们去看了新建的教师宿舍。
周老师看着窗明几净,设施齐全的宿舍,感慨万千:“我们以前哪里敢想能住上这样的宿舍啊。
现在的环境,真的已经比很多地方都要好了。
不夸张地说,我们这所小学,比市区里的一些都要好。”
陈老师也接口道:“我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教室就是一栋两层小楼,很多东西都是靠外面捐的。”
周老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对,那时候冬天特别冷,我们都是把好几床被子叠在一起盖着取暖,有时候被子还不够分。”
“当时我们几个刚来的老师,看学校里的桌椅实在是太破旧了,就凑了点钱,把孩子们常用的那间教室里的桌椅给换了。
结果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钱了,连过冬的衣服很多都是别人捐的。”
陈老师说起往事,脸上没有丝毫愁苦,反而带着几分怀念,“那时候,我们哪里敢想,未来能有这样的环境啊。”
李今越和刘彻静静地听着,仿佛能看到那段清苦却又充满希望的岁月。
陈老师看着两人,神情变得无比认真:“后来,我们听说国家要给我们翻修教学楼,那时候大家高兴了好久。
结果没过几天,老校长突然特别激动地跑来告诉我们,说有几位大投资人要给镇子捐建一所全新的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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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别说是孩子们了,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直到现在,站在这里,我们都还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说完,两位老师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对着刘彻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您和您的朋友,刘先生!”
这样真挚的感谢,刘彻今天已经听过许多回,但这一次,他的心神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动。
他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不贪图享受的人,正因如此,他才由衷地欣赏眼前这两个甘于清贫的年轻人。
他当即上前,亲手扶住了两位老师的胳膊,说道:“行了,不必如此。
我很欣赏你们。
你们甘守清贫以授业解惑,此心此志,令人敬佩。”
他顿了顿,目光深远,一字一句道:“古语言,‘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望你们二人,能持守本心,为世之良师。”
两位年轻的老师听着这番话语,微微一怔,随即都露出了明亮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会的。”
看完了小学,刘彻又随李今越去看了旁边学院的进度。
当他看到那片占地更广、气势更磅礴的学院建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