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母亲!
有人性!”
“凭你们那一套吃人的糟粕玩意儿,已经被新华夏彻底废除了!
听懂了吗?!
啊?!”
一连串的回答如同烧红的铁鞭,狠狠抽在郑永福的脸上,更抽在虚空中朱元璋的灵魂之上!
郑永福被那股磅礴的气势,被那双亮得灼人的眼睛吓得一哆嗦,瞬间萎靡下去,重新跌坐回椅子上,低着头再不敢言语。
而此刻,半空之中,朱元璋的灵魂被这段话语撕扯得支离破碎,这年轻警员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在骂他。
骂他吃人!
骂他孬种!
骂他没良心!
没母亲!
没人性!
他想辩解,他想咆哮,可他现,自己竟无一字可以反驳。
天幕下,所有时空的人们都被这段话语所震撼,弹幕瞬间沸腾!
[说得好!
这位后世官差说得太好了!
]
[听听!
听听!
这才是人话!
那些宗族,那些律法,简直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
[孬种!
吃人的糟粕!
骂得痛快!
就该这么骂!
]
审讯室内,主审警员在同事的劝慰下,深吸几口气,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问道:“林乐蓉是怎么死的?”
郑永福不答。
“问你话呢!”
警员又是一拍桌子。
郑永福被吓了一跳,却依旧嘴硬:“她自己钻进蒸笼殉情的,关我屁事?”
警员冷哼一声,将一叠照片甩在他面前,有林乐蓉背部伤口,也有那口蒸笼内壁竹刺的特写。
“那你解释一下,她背上三十六个贯穿伤,为什么和蒸笼里竹刺的位置、数量、形态,完全吻合?”
“抬棺的时候……被树枝刮的,巧合!”
郑永福眼神躲闪。
警员也不急,又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那张写着“郑害我”
的血书布条。
“这是林乐蓉临死前写的,你怎么解释?”
看到血书,郑永福的情绪再次失控:“这贱人!
死了还敢诬告!”
“哼,你的族人,有些可不像你这么想。”
警员不紧不慢地又取出一叠信件,“这是他们写的检举信,要求严惩你。”
郑永福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手指开始微微颤抖:“他们……他们被你们官府收买了……”
主审警员见他还如此不知悔改,也懒得和他争辩,他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点整。
他不急,如今,证据链已经完整,耗下去,最先崩溃的绝不是他。
可天幕下,许多儒生却看得心急如焚。
[哎呀!
这后世的官差怎地如此温和!
对此等顽劣之徒,何不上刑!
]
[是也!
证据确凿,用刑合理合法,何必与他多费唇舌!
]
[礼法乃与人言,与此等畜生,讲什么礼法!
当真是急煞我也!
]
另一间审讯室,对郑阿财的审讯也在进行。
“为什么用蒸刑?”
“祖上传下的规矩,淫妇就得蒸!”
郑阿财答得理所当然。
经验更丰富的老警员情绪稳定的问:“你不知道这是犯法吗?”
郑阿财的理论如出一辙:“民国十六年,村里蒸死个不守妇道的媳妇,当天就下了大雨,解了旱情!
我们这次也是为全村好!”
然而,当警员拿出证物让他辨认时,他也陷入了和郑永福一样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审讯陷入僵局。
几名负责不同嫌疑人的警员在走廊碰头,短暂交流。
“郑木根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