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关系。”
“我们结婚,你接手通纳生物,我和通纳生物的关系只会更近。”
“所以我也只是一个通纳生物的员工。”
薛宴辞明白了,路知行是想将通纳生物一半的股权藏在员工手里,他想要用驭下之策,想将通纳生物从叶承明和她手里剥离出来,更想将所有的风险都加在员工和他自己身上。
这份勇气和执着,薛启洲、章淮津都做不到,也给不了。
只有路知行可以,也只有他敢。
可通纳生物百分之六十的员工都只认一个人,叶承明。
“路知行,这条路可不好走。”
“但这是最安全的路。”
路知行总是这般坚定,告白时就这样,求婚时也这样。
薛宴辞拒绝了,“我再想一想吧。”
“别想了,好姑娘,通纳生物给了我,就得听我的。”
这顿晚饭终于吃完了,薛宴辞擦擦嘴,跑去洗漱间冲牙了。
路知行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想着该怎么打理通纳生物,怎样才能最好的帮到她。
计算着还有多久新年,该怎样求婚,该怎样办婚礼……
“想我了吗?”
路知行坐在地毯上,将正在收拾行李箱的薛宴辞拥入怀里。
她不必去做这些事,他都会整理好的。
薛宴辞笑的狡黠,“不想。”
环在路知行颈间的双臂不停交叉,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只剩呼吸。
她碰到他的眼镜边框,听到他脑海里的欲望,“胡说八道。”
薛宴辞躲的快极了,她很是擅长这些勾人心魄的小把戏,“有个礼物送给你。”
路知行最受不了薛宴辞这样,无奈之下,只好亲亲她的耳后,她的颈肩,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