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坐在椅子上,只随意摆弄摆弄她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说两句话,就把事情办了。
那天晚上薛宴辞说了两句话,第二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国家还需要监狱做什么」,第一句是「背负贫穷和苦难的人民和群众,凭什么要原谅骄奢贪淫的你们。
」
那天离开审问现场后,薛宴辞一个人站在马路边抽了整整一盒烟,咳嗽到面部通红。
路知行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搀扶她,想要拍拍她的后背,可也只得到她凶狠地斥责。
「背负贫穷和苦难的人民和群众,凭什么要原谅骄奢贪淫的你们。
」
「对不起有用的话,国家还需要监狱做什么。
」
薛宴辞,是一个顶级浪漫的人。
“这些钱,以后我会还给你们的,我也会去资助其他的贫困生。”
“接着说。”
薛宴辞命令式的口吻,凭谁也拒绝不了她。
其实并不是命令式的口吻,而是审问式口吻,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变了。
然而作为见证过薛宴辞所有改变的路知行,却对此毫无任何看法与异议。
于路知行而言,薛宴辞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只要是她,就可以。
“无名乐队很有名气,粉丝很多,喜欢路知行的人也多。
但他只有在签售的时候,才会和粉丝说几句话,但都是感谢之类的话。
路知行也和粉丝合影,但一向和女粉丝离得都很远。”
“时间久了,我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又过了几个月,才在粉丝群里听到有人讲他和凌月仙姬公主的事。”
“2o21年,年底的时候,有一次专场结束,我走得晚。
看到路知行一个人站在路灯下看月亮,那种失落的感觉和他在舞台上的模样反差很大。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结婚。”
“从那天起,我就有一点喜欢他吧。”
“时间久了,越是喜欢他,就越是嫉妒他口中那个已婚的人,更是嫉妒那个所谓的凌月仙姬公主。”
“2o22年的寒假,我才明白,喜欢路知行不过是我的一种逃避罢了。”
“2o22年4月,我去找薛启泽,和他讲过这件事,好在他原谅我了。
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去看过无名乐队的演出,更没有去见过路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