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只是心里装了太多事情,装了太多想法。”
“宴辞,你是一个特别好的妈妈,你一定可以教导好女儿的,女儿也一样会在你身边好好长大的。”
“北京的房子都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我把后面的事情都交给陈礼了。
你不用操心这些事,到了时间节点,就勇敢地、大胆地、漂漂亮亮地去北京,去履职,去做你想做的事。”
“薛宴辞,我只后悔一件事,就是在很小的时候,没有胆量去庆贺你的出生,没有勇气去见见你。
蹉跎了十多年后,终于遇到你了,可现在,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对不起。”
“薛宴辞,允许别人来爱你吧。
我走了,对不起。”
薛宴辞叹口气的功夫,路知行已经爬下床,穿好浴袍关门走了。
路知行推开女儿的房门,陪着女儿待过半小后,一样默默亲过女儿的额头,就像半小时前亲过薛宴辞的额头一样,转身离开了。
天就快要亮了,路知行回卧室换好衣服,一个人下楼,一个人打开厨房门,默默做起了早饭。
女儿叶嘉念特别能挑食,每天早上吃面包要挑、喝牛奶要挑、吃水果还要挑,特别不好养。
也不知道薛宴辞能不能亲自下厨给女儿做一顿可口的早饭。
薛宴辞这个做妈妈的,也没比叶嘉念好到哪里去,不吃家里阿姨煮的鱼片粥、做的早饭。
吃东西的时候还喜欢一心二用,经常呛到,也不知道叶嘉念能不能在她呛到的时候,给她拍拍后背,倒杯温水。
路知行笑了笑,章淮津应该可以做好这些事的,她那么喜欢薛宴辞,就算他做不好,薛启洲也一定可以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