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住在一起,租个隔壁小区的房子就可以。”
“剩下的一半从我个人账户里出吧。”
薛宴辞听到薛启洲自己要出一亿两千六百四十三万中的一半,立刻睁开眼,“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你没有六千万?”
薛启洲反问一句。
“我还真没有六千万。”
薛宴辞扭头对上路知行担忧的视线,“知行,咱家有六千万吗?”
“没有。”
路知行答一句,拢拢薛宴辞鬓角的碎别在她耳后。
“二哥,你有六千万吗?”
薛宴辞又问薛启泽一句。
“我也没有六千万。”
薛启泽答完薛宴辞的话,又嘲笑薛启洲一句,“天生压我一头的薛启洲,竟还有如此愚蠢的时刻?真难得。”
“小辞,回头把这段监控剪出来给我,让我好好出一口心中这三十多年的怨气。”
“让爸妈好好瞧瞧,是你不听话,还是我不像话,还是他们的好大儿没脑子。”
薛宴辞听着二哥嘲笑大哥的话,瞬间来了精神,“薛启泽,我看你才是咱家最会吵架,最会骂人的那个吧。”
“薛宴辞,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你一样没文明,没礼貌似的。”
“薛启泽,你真逗,我是没文明,没礼貌,你可是没素质。”
“薛宴辞,你也太搞笑了吧,……”
……
薛启洲明白弟弟妹妹的意思,这事儿,确实是自己考虑欠佳,“幼凝,剩下的六千万我们一起出了。”
“启泽和小辞都有房贷,就一人一千五百万吧,算是我和你共同的借款。
剩下的三千万咱俩各一半。
可以吗?”
苏幼凝点点头。
其实她是否同意并不重要,薛家能帮忙补这个亏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薛启洲能再次接纳她,没有提离婚更是情至意尽。
“小辞,我还是想和你道歉,无论是之前的事,还是今天的事。”
薛宴辞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过苏幼凝一次,“没那个必要,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这道梁子从苏幼凝当年穿着一袭黄裙子站在且初会议室门口,从她在半北藕榭频繁使唤路知行的那一刻,就结下了。
薛宴辞指指茶几上的信封,“知行,拿上东西,我们回家。”
“明早儿别忘了带孩子过来陪姥姥吃早饭。”
薛启洲提醒她一句。
“知道了。”
薛宴辞摆摆手,“走了,大哥。
拜拜,薛启泽。”
“薛宴辞,你给我回来。”
薛宴辞站在书房门口,回头吵一句,“干嘛?你是神经病吗?薛启泽。”
“能干嘛?还能干嘛!
你才神经病。”
薛启泽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朝站在门口的薛宴辞扔过去。
她接住看了看,是漱口水。
“谢谢你了,二哥,拜拜!”
路知行将薛宴辞放回车里安顿好,又返回卧室将两个睡着孩子抱出来放到车里,裹好毛毯。
从叶家老宅到半北藕榭只有三公里,过年路上没多少人,只五分钟就到了。
就这五分钟,薛宴辞也累到睡着了,这半个月,她真的是一天都没休息过。
“路老师,几点了。”
“凌晨两点三十七。”
路知行解了薛宴辞的安全带,亲亲她的额头,“好姑娘,你先回去睡,我把姑娘和儿子送回卧室,马上过去陪你。”
“我也想要你抱我回卧室。”
薛宴辞伸着手要路知行抱的样子,和后排安全座椅里那两个小的,没任何区别。
“可以,但你要稍等等,送完姑娘,再送儿子,最后才能是你。”
薛宴辞笑骂路知行没把她放在位,没放在心里第一名的位置上,借机隔着长长的毛呢外套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她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