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必须要立刻打电话给家里,知道吗?”
薛宴辞带着哭腔,朝薛蔺祯怀里靠了靠,“爸爸,抱抱我。”
薛蔺祯揽着薛宴辞的肩膀,抱紧自己的女儿,不再追问什么。
薛宴辞什么人,薛蔺祯一手养大的姑娘,什么脾气性格,他最清楚了,孩子不想说的事,不问就是了。
坐到九点半,孩子们都跟着奶奶叶承樱回去睡觉了,薛蔺祯哄了女儿好一会儿,薛宴辞才又有了精神,“爸,下次需要我帮你吵架,提前说一声。”
薛蔺祯给女儿倒杯红酒,“我没说,你不也挥的淋漓尽致吗?”
“爸爸,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薛蔺祯摸摸女儿的头,“在爸爸眼里,你一直都是爸爸妈妈最好的女儿。”
“爸,那我和大哥,谁才是你和妈妈眼里最好的儿子?”
薛宴辞朝薛启泽竖个大拇指,“薛启泽,你真敢,我服你。”
“知行才是我和你妈妈眼里最好的儿子。”
薛蔺祯这个回答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
薛宴辞和薛启洲惊讶是因为知道爸爸在逗着二哥玩,配合一下;路知行惊讶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认可;薛启泽惊讶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到,毕竟他从小到大都被薛启洲压一头,有时候薛蔺祯气极了,会在教训薛启泽的时候说一句,让他好好向启洲多学学,别一天到晚的不成器。
“爸,小辞下午跟妈妈说你是咱家最坏的老狐狸,一整个人精样儿,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小辞概括的真准确。”
薛启洲教训弟弟一句,“哎,启泽,别这么跟爸爸说话。”
“大哥,你就不想知道吗?”
薛启洲笑笑,“那你就把知行加上,再问爸爸一遍就是了。”
“爸,三个儿子里,谁才是你和妈妈眼里最好的儿子?”
“爸妈眼里没有最好的儿子,只有最好的女儿,就是小辞。”
“哈哈哈哈哈哈……”
薛启泽气急了,“爸,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现你是个老狐狸呢!”
“大哥,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爸爸拿戒尺打手心,我和你都是红的,只有小辞是粉的,我就知道了,咱爸就是在装样子。”
薛启洲这通解释使得薛启泽更生气了,对着薛宴辞就开始火,“薛宴辞,亏我那时候自己不睡觉,和大哥半夜举着扇子给你扇手心,就怕你痛的睡不着。”
“我也很痛的,好吗?”
薛宴辞很是委屈,“而且很多时候挨爸妈打,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很调皮,我是无辜的。”
“知行,你信薛宴辞小时候挨打是无辜的吗?”
薛启泽开始向路知行告状。
路知行点点头,“当然信。”
“知行,抱抱。”
路知行从爸爸薛蔺祯手里接过薛宴辞,搂着她的腰抱抱她。
“薛宴辞,你小时候,爸妈在家,你就要爸妈抱。
爸妈不在,你就要我和大哥抱,现在结婚了又要知行抱,你真的是一点儿都没长大。”
薛启泽嘲讽薛宴辞的时候,精神头永远都特别足。
“启泽,和泊欣再生个女儿吧,等你有自己的女儿后,就知道做爸爸有多幸福了。”
薛蔺祯这番感慨得到了薛启洲、路知行的一致认可。
女儿对于爸爸,那是人生的另一场弥补,更是人生最重要的礼物。
亲手将自己的女儿养大,将她教导成一位很优秀的人的这个过程,作为一个父亲,只能从女儿身上获得,从儿子身上,永远都得不到。
女儿会窝在爸爸怀里哭,要爸爸保护;儿子,只会跟爸爸说,爸爸给我出头。
“爸,您要是不怕带孙子麻烦,我真的会再要一个孩子的。”
“你们俩自己带,也是一样的。”
薛蔺祯将带孩子这个任务,又推给儿子薛启泽了。
三个孩子里,薛蔺祯最不放心的就是薛启泽。
大儿子薛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