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要吃米饭,不能吃太多米粉之类的。
可现在,他要挟的事,过头了。
“叶知行,你管的太多了。”
薛宴辞将解开的扣子又给他系好了,起身抱着枕头准备去和孩子睡。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路知行带着哭腔的话,“你还说我没良心,说我白眼狼,你才是那个最没良心的,长得最像白眼狼的!”
薛宴辞一丝一毫停顿都没有,仍旧打开卧室门,一脚踏进起居室。
“薛宴辞,你这一趟有危险,是不是?”
“薛宴辞,你这一趟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春节慰问,是不是?”
“薛宴辞,你又要瞒着我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苦难,是不是?”
“薛宴辞,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你有没有把两个孩子放在心里?你有没有把咱家当回事儿?”
路知行这一连串的质问,将隔壁的薛蔺祯和叶承樱吵过来了,站在门口只敲了三下,就将房间门推开了。
“又怎么了?”
薛蔺祯将身后的门关上,对着站在起居室门口的薛宴辞就是一顿教训,“过不下去,就别过了,赶紧离了算了。”
叶承樱推薛蔺祯一把,走上前去,扶着薛宴辞在沙上坐下,又背身敲一敲起居室的门,“知行,我和爸爸过来了,你不用害怕。
有什么事,过来这边说。”
路知行原本没想哭的,就是生气,可听完妈妈叶承樱的话,莫名地就想哭。
就想要爸爸妈妈教训薛宴辞,就想要看爸爸妈妈臭骂薛宴辞一顿。
薛蔺祯怒不可遏,“薛宴辞,你带知行回家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我就是去兰州出差,我又没做错什么!”
薛宴辞的气性不比薛蔺祯小,讲起话来,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薛蔺祯没有搭理薛宴辞的解释,只顾着继续表自己的观点,“你带知行回家,站在楼梯口,和所有人说,他是你想要结婚的男孩子,让我们大家都别欺负他。”
“现在可倒好,你自己天天气得知行哭,整天吵个没完没了的。”
“赶紧离了算了。
这家还能清静点儿。”
薛宴辞慢悠悠的说着话,“我为什么要离婚?”
她眼里存不下任何一个人,极度傲慢不逊。
“那以后知行就和我们住在家里,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没人管你。”
薛宴辞把玩着手里枕头一角的花穗,笑眯眯地,“您倒挺会算计!”
“我算计什么了?”
薛蔺祯怒火中烧,一点儿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叶知行以前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以后也得是我的。
就算他哪一天寿终正寝了,骨灰也都是属于我薛宴辞的。”
“薛宴辞,这个家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薛蔺祯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站在薛宴辞对面,居高临下,“你少在这儿不讲理,少在这儿搞你那套个人主义。
知行只是和你结婚了,并不代表他就是你的了。”
“真不得了!”
薛宴辞小声嘟囔一句,不再讲话。
任凭薛蔺祯再说什么,她都不还嘴,只顾着看手机,看陈临给她的活动流程,言稿件。
“你去兰州做什么?”
薛宴辞没答话,起身正准备离开,但还是被妈妈叶承樱一把拉住了,“小辞,日子不是这么过的,有什么话说清楚就好了,别让大家跟着你着急生气。
爸爸也不是有意和你吵架”
“妈,你等会儿,我先去把言稿打出来,后天讲话要求脱稿的,我得背稿。”
“背稿重要,还是知行重要?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
薛蔺祯这一句质问,彻底将薛宴辞惹生气了。
在她心里,背稿确实比路知行重要,工作确实比家庭重要。
“那你们想怎样?”
薛宴辞语气恶劣。
“回答知行的问题。”
薛宴辞耐着性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