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安排,并不需要章淮津的支持。
“哎,知行,你怎么和薛宴辞一样。
我就做过一件混蛋事,这辈子在你们心里,就定型了?”
路知行思考半晌,“在宴辞那儿,你什么样,我不知道。
但在我这儿,你别想再伤害她一次。”
“知行,薛宴辞拒绝你那么多次,你不一样很坚定吗,我怎么就不可以?”
章淮津玩笑一句。
“你可以继续坚定,无所谓。
但你想让三家人的关系更糟糕吗?你想薛宴辞只要和你见面,你们俩就吵架吗?这么多年,你俩吵的还少了?你总是各种激怒她,逼着她跟你吵架,有什么意义吗?”
“你总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总吵架,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难道每一次吵架不都是你在找茬,你在激怒她吗?”
章淮津靠坐在沙上,长舒一口气,路知行这口才,真就和薛宴辞一模一样。
凌晨一点半,路知行盯着章淮津将他带来的合同点燃烧掉,在薛宴辞留下的合同上签完股权转让协议,同陈礼做完交接,才上楼回卧室。
“薛宴辞,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知行,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薛宴辞双手环在路知行脖颈间,双腿环在他腰间,“老公,这个解释,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