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个副国级的虚职罢了。”
薛宴辞叹口气,“后面的麻烦事还不少了,我说不好。”
“南京那边呢?”
“南京那边没什么变化。”
薛宴辞答一句。
路知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无论是部级、副国级,其实都没什么意义,真正有用的还是在于军区职位,只要没大的变化,没有权力的削减,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无非就是以后常驻北京,还是南京的问题,但这都不重要,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媳妇儿,别光给孩子加安保,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些。”
薛宴辞一脸疑惑,“我?用不着吧!”
“我不放心你。”
薛宴辞没答话,仔细回想一遍今天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可能还是不够稳妥,应该是吓着路知行了。
但事实上,这是一件很安全的事,只需要她在这个阶段内配合着演场戏就是了,而且这也是件好事。
薛宴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对方也得到了对方想要的,算是双赢。
“老公,别担心,我现在不完完整整在你怀里躺着呢吗?”
路知行提着音调警告她一句,“薛宴辞,别乱动。”
“就动!”
每每到了这种时刻,路知行都觉得自己怀里的人十分陌生。
明明是一件很紧急、很重要的事,她总是不当回事儿,总是能将话题引偏,总是能将所有事都引到床事上去,真的就一点儿正经模样都没有。
“薛宴辞,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不答应我,就别想。”
薛宴辞笑了笑,起身将卧室内所有的灯全部打开,盘腿坐在床中央,“叶知行,来吧,审判我吧。”
“我没心情跟你胡闹。”
路知行气得裹走所有被子,缩在床尾,以此威胁薛宴辞。
薛宴辞可真够坏的,隔着被子,坐在路知行腰间,依旧能挑逗到他,“老公,和我做爱是一件很胡闹的事儿?”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我们谈恋爱了,我们结婚了,我们有三个孩子,还要什么正经?”
薛宴辞不断地扯着被子角,路知行就像是一只蜕壳的小蝴蝶,一点儿一点儿地展现在她面前。
已经红温的双颊,饱满圆润的嘴巴,修长粗砺的脖颈,俊俏的锁骨。
若是再晚一点儿,路知行会飞走的。
他强忍着没动,可下一秒,薛宴辞就亲过来了,“路老师,你不喜欢,我的不正经?”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