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灯了。
三瘸子,来过,我们三个都没来过。
三瘸子看到路旁的村庄,就告诉我们到那了,这个是一连了,那个是三连了,那是四连,七连了。
“到了,到了。”
我们从前哨出来,又走了四五个小时,大约有四五十里。
准确的时间是没有的。
我们都没有手表啊。
向阳公社到了,这三瘸子,又看到向阳公社的青年食堂了,又喊道饿了。
说,村长呢,马老弟呀,咱到这青年食堂门前了,咱再找点吃的呀?三瘸子喊,张殿贵就迎合,说就是嘞,从前哨到这,咱又走了这么远。
现在不吃,一会,要磨面,干活就没劲呀。
我说,行,我去给你们问去,咱这出来磨面的,成了要饭的了。
我一说,这三瘸子嗷嗷喊上了。
老李头说,你别喊,人家向阳的人都在睡觉呢。
张殿贵说,你一喊,人家心思狼来了呢?
我说行了,问去给你们问问去,我走到房檐下,我轻轻敲几下食堂的玻璃,我一问,一解释,成了。
成了,人家来看门,我们这几个人,进了人家屋,人家说,那有干粮,有凉的豆腐,你们要吃,炉子里还有火,你们桶桶炉子,自己搁炉子上就做点吃的吧。
我一看,这样会耽搁事的。
我说,搞一个人在这,三瘸子,你在这做饭吃吧。
我得去联系面粉厂去,去晚了,人家下班了,就不好办了。
“走,去咱们个人,去找原厂长去”
。
向阳公社不大,磨米厂的声音,我们站在大道上就能听到。
我们赶车来到了磨米厂,我进屋一问,有人就喊,厂长,来人找你。
原厂长,来了,我先给原厂长握手,再把李书记写的条子给他,随后做了自我介绍,我说来麻烦原大哥了。
事情就谈成了。
事情谈成了,我们把粮食卸到磨米房里,告别了原厂长。
随后,我们来三瘸子,我说饭我没救不吃了,在吃饭,一会,这电厂就停电了,那我们再上哪找住的地方去。
就得露宿大街了。
张殿贵说,草,三瘸子,你一会上你亲戚家住去,倒是有地方住了,我们在大街上,不得冻死啊?
说完,三瘸子,说走,走,赶马车,从这大地里,顺着地垄沟子,上南边向阳三队马号。
三瘸子一说,大家几个快坐上了马车。
我们赶着车跑了四五里地,这四五里一路,地垄沟子。
咣当当,咣当当,屁股有时颠多高。
三瘸子帮着我找们到向阳三队的马号住下了来。
住,三瘸子不住,他去找他的亲戚家去了。
我们三个住下了,住,说是住,喂马的老头炕上。
除啦老头躺着睡之外,还能躺一个人,就这样,坐在人家马号屋里地上。
一坐就是大半宿。
就这样,白天去原厂长家,我给和三瘸子在原家截柴一个上炕上躺着,有两个在地上,拿两块板子,垫屁股底下坐着。
躺着,我安排了老李头。
就这样住了一宿。
一宿过去,天亮了,我们就叫老李头赶着马车,来找原厂长。
我们到人家,原厂长问我们睡的怎么样,我们说睡的挺好。
人家问我们吃饭吗?我们说吃完了。
肚里饿的难受,也只好挺着。
挺着,开始给原家干活了。
张殿贵跟车,由原厂长领着,上很远的地方给原家拉柴火去了。
我和三瘸子在原家截柴火,盼望着晚上,等着下午天要黑了,在原家吃一顿饭。
吃完饭了,等着公社电了,面粉厂工人磨面快下班了,我们赶紧去,在那再等着,等着人家厂里上班的工人,给公家磨面到点了,人家下班了,我们就开始磨了,在这里磨,磨面机多,有四台机器,磨时,一二三四边一次过去,磨也是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