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民族服饰的人也有些格格不入的。在和那国没有这么选,除缅怀外,感受和那的不同才是其中最大的情由。两国虽有很多的相同点,但从一般普通人家的生活起居来看,这差别都如此之大,而这也可能是两国人民在思考方式、方法以及对生活的态度和看法上差异的另一方面的写照。
安顿下来后,三人就出了旅店到了大街之上,葛自澹对谢明宇说道:“明宇,今日你就带我和亚日在这城里随意转一下。另外是不是要把明天回村的准备也顺便做了?明天出发的时候也简单些,不用再另寻。”
谢明宇回道:“好。我先带你们四处随意看看,回程时遇到那些物事时再说吧。先去那里呢?容我想想。”
“走吧,边走边想,说不得你去了也未必记得现在都长什么样了。”葛自澹笑着出言道。
谢明宇依言前行,二人随后跟上。不过既然是逛街,消费是少不了的,三人在路过书亭时,亨亚日甚至专门要了一份当前的新闻纸来,刊名却是离高时报。再加上这前后一番折腾也用了快一个时辰,早餐也都吃的不多,谢明宇路上购得的零嘴也正得其时,既解了一部分口腹之欲,又相当的管饱,走起路来,也明显感觉有力得多了。沿街看屋、看铺,还看人,应接不暇。在穿行的人流中,反倒是谢明宇这个离高人和多部分离高人看起来都格格不入的,原因是多部分离高人都仍穿着传统的民族服饰,谢明宇这一身打扮和离高的民族性一点都不搭边。但说他西洋化又说不上,或许在中央帝国国内或和那国还显不出特异来,在离高就不行了,有点不伦不类的,格外显眼。反倒不若葛自澹和亨亚日般,全身的西式装扮者,在这街头也并不鲜有。早先亨亚日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慢慢看的多了,总感觉谢明宇那里不对,一时想不出个由头来,后来见到一个钟表铺,其中有个修表的伙计,他的装束倒是和谢明宇相近,亨亚日才想到到底是哪里不对来。
原来谢明宇的这一身打扮和一些现代工厂里用工的日常扮相类似,主要特点是舒适利索而且耐磨又耐脏,很合谢明宇的意。只是从装束的样式来讲有些洋化和本土便服结合的意思,在国内、和那这种样式的人并不少,所以不显太异样,甚至有一些年轻人会特意选择穿着这样的装束。中央帝国的大部分人是有什么衣服就穿着什么,能蔽体驱寒就好,样式什么的很少讲究,能够讲究一些样式这些的,往往都是家里比较富裕的,或者是个人经济相对独立而又无负担者,才会去挑选那些对自己习惯的衣服来,那种装束就是其中之一。而和那国则是西化之后,先是仿着国外的工厂,后来又仿着工厂用工的衣着特点稍加引进,就成了比较大众的一类了,尤为工厂里一些年轻的用工所青睐。至于为什么在离高会形成这种情况,亨亚日却不明缘由,不过看谢明宇一直未觉的样子,倒也放下了这些心思,这样自由自在岂不是很好么?难道还给人无端的添加些烦恼才好吗?再说他和先生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很多事看的也是淡的很,这种不以为意确实是一种更好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