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还是相当看重的,号称礼仪之邦的地方。再说余斛和和那国间距离也算很近,纵使往日少些来往,这找机会见一见,也是应有之义。由于我这边母亲也好继母也罢的并不在余斛,所以他也就没要丸子的母亲同来。又说要约个时间,双方的父亲见一见,认识一下,这许多年的儿女亲家。他的说法我是将信将疑的,我父亲来余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我和父亲之间有嫌隙之事并不隐秘,有心人打探下也不是难事,至少我父子看起来该不是那么的融洽。况且这一两个月来,那父子期间又折腾出了好些个事,他会不知?还是樱桃光智压根就没提过那些勾当?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我也说不上。但是这两边怎么说呢,论起来都是最亲的人,纵然自己的观感不太好,却也不便用最恶意的眼光来审视这个事情。来就来了,说咋办就咋办呗,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幸好我也将要逐那对父子离开我家,最好是远离这余斛,不管顶着多大的骂名,我亦要把这事情办成。事情说定了,三天之后,双方的父亲就在我家里相聚说话,也顺便看看我和丸子的小家,看看我们的生活。”
“我们回家以后,就张罗着准备起来,毕竟是泰山大人的第一次登门,这又是我和丸子两人成亲以来,第一次拥有的真正意义上的家。估摸着以岳父的习惯,当不会有其他更多的人来,都是自己人,准备起来虽然麻烦,却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任务,丸子和姆妈也知晓他父亲日常的饮食习惯,帮起忙来也是得心应手的。丸子对自己父亲能来家里看望自己心里也是充满了激动,自己这是长大成人了,尤其是成家之后,以新的面貌,展示给父亲看。多年不见的女儿,印象之中的绕膝蹒跚学步的孩童,明眸善睐的娇俏少女,终是成了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儿媳,别人的大嫂,别家的女主人,不晓得自什么时候俨然是个大人了,岁月流逝无声,只是自己也有白发悄悄的上了头。岳父上门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那天上午的巳时,他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来了,樱桃光智却并没有随行,他进门的时候,正好东哥有事,暂时不在门房,而正因为要迎他入门,大门本来是要大开的,又怕时间来不及让客人等,到时需不好看,所以也就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这下却方便了他自己施施然的就推门而入了,只这下谁都没有察觉到一个陌生人竟是闯入了院子来。最先发现的却是那对父子,大家在家里收拾布局,他们无所事事却又似有不甘,上前指手画脚的。因不想看到他们在屋里捣乱,索性让他们去院子里一边凉快也是好的,就把他们撵了出来,也好待得客人到了,支应一声,大家好再一起出门迎接客人。他们两人在院子的草坪上嘟嘟囔囔的一边说话,一边散步,却正好看见一个五十岁样子的男子在院中石径路上缓行,最后驻足在女神塑像前端详起来。他俩赶紧上前去,只见我那岳父虽是和那人装束,但看着这用料也是普通,又没什么名贵的装饰,衣着样式也寻常的很,只是干干净净的,人也精神,似是个稀松平常的一人,也只把他当作是岳父的老仆了。他俩在余斛的这月余,所见和那人并不少,多少自以为是有些识人之明的。他们上前拦住了人,却又不会和那语,父子俩人一对眼,对这人说吧,又怕这人不懂,不说吧,这莫名其妙的又不想耽搁了正事,自己就提高了腔调,拿起主人的做派,嚷嚷了起来。这下把我们屋子里的人惊动了,我们出来看时,丸子却焦急的跑了起来,却见得正是她父亲,虽说是有准备,依然是很激动的用和那语叫起了父亲,投入了她父亲的怀抱。父女俩个用和那语说着话,却是岳父责备丸子都已经是大人了,好似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一样,见了父亲还撒娇。见到这一幕,这父子俩这才醒悟,有些讪讪的不晓得说什么,只丸子的父亲却突然用国语说他是丸子的父亲,很高兴见到亲家翁,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还伸出了手。这一下子,却是惊呆了一群人,国语说的虽说有些生硬,且明显带着北方口音,但也明显不是一两日、一两年之功了,在方言混杂之地,甚至有人会分别不出这是一个外国人所说的话语。父亲也握了握丸子父亲的手,双方又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