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认识;绫波丽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完全意外。
“所以。”
葛城美里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真嗣他不仅仅是14岁的少年,还是一个活了几乎永恒的神?”
“不完全正确,但也不算错。”
渚薰回答,“真嗣的确拥有跨越无数时空的记忆和力量,但同时,他又确实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碇真嗣,这两者并不矛盾。”
“那他现在去了哪里?”
明日香追问。
“为什么他说那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的话?”
渚薰的表情变得更加沉重:"
因为他准备去完成他的永恒。
"
“原来是这么回事"
真希波兴奋地低语,"
真是有趣到爆的大人物啊"
赤木直子转向一直沉默但眼神同样复杂的碇唯,语气急切:
“仪式!
当初把他拉回来的那个仪式!
既然能拉回来一次,就一定能再做一次!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无尽的孤独和责任!
快告诉我,还需要什么?!
我等不及要让我那个抛下一切的蠢老公,好好尝尝女人的愤怒了!”
葛城美里听到蠢老公这个称呼,眼中闪过愤怒,但很快被决心所取代。
她也转向碇唯,眼中充满期待:“唯阿妈妈,如果有任何可能请告诉我们。”
赤木律子此时也压下更复杂的心望向碇唯。
碇唯看着赤木直子焦急的样子,又看了看同样露出期盼眼神的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最终缓缓开口。
“那个仪式,是借助了地利、天时、以及人和才勉强成功的禁忌之术。”
她停顿了一下,环视一周,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评估着她们的决心和能力。
“想要再次强行干涉他的存在,定位他并将他锚定。”
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远处屏幕上显示的、被严密关押碇源堂和冬月幸曾囚室的画面上,吐出了那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名字:
“还需要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件祭品或者说钥匙,碇源堂。”
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仪器运行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