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谈!
我们古川家掌握着难以想象的财富和资源!
只要您放过我,我保证…我保证将家族一半的资产献给您!
我们可以合作,我们可以让您成为真正的…世界之王!”
最为冷静的依然是前官房长官佐伯秀明。
他死死盯着碇真嗣,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解:“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斩断旗帜,公开审判还不够吗?你已经赢得了民众,赢得了权力!
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这对你,对这个国家,没有任何好处!
留着我们,我们可以……”
“辅佐我?”
碇真嗣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漠然。
他走到掩体角落,那里静静地靠着一把早已准备好的日本刀。
刀鞘古朴,似乎饱经岁月,但刀柄上缠绕的赤色丝线却崭新而坚韧。
他没有理会那些徒劳的求饶、无力的利诱或是逻辑混乱的质问。
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缓缓将闪烁着寒芒的长刀抽出刀鞘。
刀身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映照出他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毫无波澜的眼眸。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佐伯秀明看着那把出鞘的长刀,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们…我们并没有直接与你为敌…我们甚至可以…”
碇真嗣提着刀,一步步走向他们。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掩体中回响,不疾不徐,却如同死神敲响的丧钟,敲击在囚徒的心脏上。
他先停在了咆哮不休的岸田刚面前,刀尖微微抬起,几乎触碰到对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喉咙。
“第一。”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你们挡了我的路。”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刀锋切开空气的轻微嘶鸣和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冰冷的刀锋落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岸田刚的咆哮戛然而止,眼中最后残留的是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碇真嗣走向下一个目标,瘫软在椅子上的古川康介。
后者吓得面无人色,裤裆处传来一股骚臭味,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财富和权力的许诺,声音尖利刺耳。
“第二。”
碇真嗣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仿佛沾染上鲜血的刀锋并未影响他分毫,“你们这些沉溺于罪恶、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在我眼里…”
他微微侧头,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准确的词汇来定义眼前的存在,“根本不算人类。”
顿了顿,补充道:“顶多算是…需要被清除的类人生物。”
刀光再次闪过,古川的哀嚎变成了死寂。
最后,他站在了面如死灰、眼神绝望的佐伯秀明面前。
这位曾经在政治漩涡中翻云覆雨的老者,此刻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杀了我…你…你也无法真正改变什么…”
佐伯艰难地抬起头,试图用最后的力气诅咒,“总会有…新的…像我们一样的人出现…权力…永远腐蚀人心…”
碇真嗣没有回答。
代替话语的是挥落的刀锋。
粘稠温热的液体溅落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却没有一丝沾染到他整洁的白衬衫。
他静静地站立着,直到最后一名“类人生物”
彻底失去生命的气息。
高桥龙二和相泽总司自始至终如同雕像般静立在阴影中,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乏味的处刑。
碇真嗣将刀缓缓归鞘,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杀戮,而是一次剑道练习。
相泽总司立刻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块洁白、熨烫平整的手帕,双手恭敬地呈上。
“谢谢。”
碇真嗣接过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刀柄上可能沾染的微不可查的痕迹,以及自己的手指,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