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里的内容中,苏松二府以钞抵税却成为了东宫太孙朱允炆的功绩,而朱高煦却是因为傅友德的事情顶撞了皇帝,被下旨禁足,眼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姚广孝一身黑袍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呼呼作响,配合他慈眉善目的面孔,倒是有几分诡异在身上。
“臣不敢……”长史与诸多属官低头作揖,朱棡看着他们的模样,气的转过身去,以此掩盖自己狰狞的表情。
瞧他这模样,旁边的秦王府长史不忍道:“殿下,这番人来西安十几年了,不知道西边番人部落迁居何处也正常,您何必……”
反正都是各取所需,自己对他下手也不用愧疚。
对于非嫡子的藩王们,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听从朝廷的命令。
“那燕府的二殿下不仅通过了魏国公和曹国公的考验,还在老国公和颖国公那学习了好几个月,老国公都对他称赞有加。”
只是那凛冽的北风将他的话吹散,他自己也停下了那絮叨的嘴,转身往北边看去。
明明自己才是他生的,他干嘛要帮一个庶孙……
他没有再与李景隆讨论其它话题,而是在武英广场上绕了一圈后重新返回了武英殿。
朱棣大呼小叫,姚广孝却是清楚他的性子,也不生气,而是笑着继续道:
朱元璋的眼神浑浊了几分,转过身往偏殿走去,嘴里不停呢喃着。
当他看到、、等一篇篇文章及其内容的时候,他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尤其是看到最后这些文章的主人名字时,他的眉头几乎形成了一个川字。
听着身后越来越大的声音,走出监牢的王府长史攥紧了拳头,看样子已经难以忍受这样的日子了。
“辽东中左所的事情,高煦倒是给俺找了个好帮手。”
“不过最让俺吃惊的还是这小子看山点矿的本事,不仅给允恭找了个出镇云南的差事,还给俺爹找了那么多金银矿。”
李景隆看的很开,毕竟如今的他已经位极人臣,即便获得再大的功劳也没有太大作用。
朱高煦就是一个很好的靶子,毕竟当下最引人瞩目的人就是他。
“江南以钞抵税的事情,二殿下做的不错,主动将功劳交给了陛下,由陛下分给了太孙,而他也接受了太孙的金银馈赠。”
“俺看到了……”朱棣沉声回应的同时,也知道这大雪代表着什么,他转头看向张辅:
晋王府存心殿内,朱棡一手拿着信,一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
朱橚看向长史,语气平淡的询问道:“世子在学习吗?”
他沉着脸色,目光有几分寒意:“朱允炆气量不大,我不信他和朱高煦没有间隙,当下最好让他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