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但我担心这些势力日后会联合西夷侵犯朝廷在北洲的疆土。”
“我想让你就藩北洲,但这并非强制,若是不想,或者是喜欢其它地方,那我也不强求。”
“……”听着自家大哥所说的话,朱瞻圻只觉得自家大哥变化有些大了。
虽说他口口声声说以自己的想法为准,但他既然已经开口,那就说明他倾向于将自己封往海外。
海外……
想到这个词,朱瞻圻心里就生出几分不服。
谁家没有不成器的孩子,凭什么他是老大就都得把好东西都给他,自己明明做的不比他差,可自己现在却要被封到北洲东海岸那种蛮荒之地。
“既然大哥希望,那臣弟自然领命。”
虽是心中百般怨恨,但脸上朱瞻圻却依旧不得不笑脸面对。
朱瞻壑见他这模样,当即也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头。
“你这次去是为了朝廷戍边,我会与父亲好好商量,给你多派些护卫的。”
大明的藩王就藩可不是丢出去不管了,朱瞻壑的意思十分明显,那就是派遣官员在北洲东海岸布置一个县,然后让朱瞻圻过去驻守,仅此而已,而非像先秦两汉那般赐予国土给诸侯王。
朱瞻圻自然知道自家大哥的心思,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家大哥变化很大。
一旦日后北洲东海岸的县城发展起来,那自家大哥一定会设府、设三司来管辖北洲,而自己无非就是个看门狗罢了。
“具体是谁的地盘,我们走着瞧……”
朱瞻圻心里不服气,脸上依旧对朱瞻壑毕恭毕敬:
“那就多谢大哥了,大哥什么时候返回北京?”
“明日便返回北京,这次来主要是想来看看伱。”
朱瞻壑将目光转移到四周良田上,朱瞻圻也心中轻嗤。
所谓看看自己,无非是来看看自己好不好控制罢了。
看样子此前那兄友弟恭的模样,也不过是自己这位好大哥装出来的戏码罢了。
“既然你不顾兄弟情义,那日后我也就不用与你讲兄弟情义了。”
心中遐想的朱瞻圻不再开口,只是沉默着与朱瞻壑走了一段路,最后两兄弟才乘坐马车返回了交趾城。
当天夜里,朱瞻壑去拜访了傅让及他的子嗣。
对于朱瞻壑的到来,傅让早已知道,但他并没有轻易站队。
他父亲是如何去世的,那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自然不可能继续犯错。
毕恭毕敬的结束一场宴席后,傅让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