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金属门无声滑开，林山海站在门口，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输入一串密码。
随着“滴”的一声轻响，安全系统解除，他迈步走入这个位于位面系大楼地下三层的秘密实验室。
“下午三点整，分秒不差。”
林山海看了眼腕表，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他今天特意换上了那套深蓝色西装，这是去年参加国际空间学术会议时定制的，领带夹上刻着“空间探索先锋”的字样。
实验室中央的环形控制台闪烁着幽蓝光芒，周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空间扭曲模型和计算公式。
林山海走到主控台前，手指在透明键盘上轻点几下，调出了C区通道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通道尽头。
男子约莫五十岁上下，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造型奇特的戒指。
戒面上镶嵌的不是宝石，而是一块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晶体。
“请进。”
林山海按下通讯键，声音通过隐藏的扬声器传达到通道那头。
金属门再次开启，西装男子缓步走入。
他的步伐异常平稳，每一步的距离都精确得如同用尺子量过。
当他完全进入实验室的灯光下时，林山海注意到他右眼角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疤痕，形状像是一道闪电。
“林教授，久仰大名。”
男子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是莫先生，代表涅槃基金会前来拜访。”
林山海眯起眼睛：“莫先生？我们之前通过电话？”
“不，那是我的同事。”
莫先生微微一笑，“我负责的是特殊的项目，比如说，和您的合作。”
他走近控制台，目光扫过那些复杂的仪器，最后停留在中央一个圆柱形装置上。
那装置约有两米高，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顶部悬浮着一个微型黑洞般的球体，不断扭曲着周围的光线。
“这就是人工空间裂缝制造器的加强型，比之前交给我们的更先进？”
莫先生问道，语气中难掩兴奋。
林山海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实验室角落的小冰箱前，取出两瓶矿泉水，递给莫先生一瓶。
“喝点水吧。”
林山海拧开瓶盖，“在谈正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你们涅槃基金会，到底是什么组织？”
莫先生接过水瓶，但没有喝。
他直视林山海的眼睛：“林教授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需要听你亲口说。”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莫先生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林山海后背一阵发凉。
“好吧，既然林教授这么直接。”
莫先生将水瓶放在桌上，从内袋掏出一张黑色卡片，卡片上烫金的凤凰图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们是涅槃教，如你所想，就是那些被称为＇堕落御兽师＇的人。”
林山海的手指微微颤抖，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确认还是让他心跳加速。
他强作镇定：“我儿子知道这事吗？”
“令郎比您想象的要了解我们。”
莫先生收起卡片，“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教授您的研究对我们来说价值连城。”
林山海深吸一口气，走到控制台前调出一组数据：“你们之前提供的资金，我用在了改进第三代空间裂缝发生器上。”
“它现在可以稳定维持一个直径三厘米的空间裂缝长达十五分钟，至于长度和高度，我无法确定，得由你们亲自试验。”
莫先生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能展示一下吗？”
林山海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在控制面板上输入一串复杂指令，圆柱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