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瞬间心情复杂,但也动作不慢地翻起马桶盖,听着隔壁的动静,顺便上厕所。
看非墨这么可怜的模样,他实在很难想象非墨是怎么过来找到的,也比较担心顾问的处境是否有危险。
他这两天被盯得也很紧,上厕所都必须要真的上厕所,一不小心就会被怀疑。
卧底生活实在不容易。
非墨张大嘴,把卡到嗓子眼的塑料小卷吐到了马桶水箱上,抬眼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见非墨安安静静,心里松了口气,伸手拿了纸条,打开看着上面歪歪扭扭、不成章法的留字,皱了皱眉。
他见过顾问的字,飘逸而端正,内敛又不失劲道,颇有大家之风,随手也能写得整整齐齐。
非墨那么聪明,不会被忽悠,有非墨亲自送信,还是用含在口中的方式,除了顾问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这一点不用怀疑,不过,顾问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糟糕?
眼前这一行字对得很不齐整,高一个矮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有的横竖还拉得过长,留字的纸巾上褶皱很多,还有不少被笔尖戳破的痕迹,他怎么看,这也是把手、笔、纸藏在某处,摸索着写出来的。
这么看,顾问应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刻意把字写成这样的,而是和他一样被监视得很严,几乎没机会传递信息。
纸巾上的内容,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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