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的。
可就是没有料到,尧尧会钻狗洞跑出去。
“老爷怪我也是应当的,咱们就算再怎么紧张尧尧,也该留一个人在家看护着砚浓。”
毕竟砚浓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不能因为她早熟、心思深,她们就忽略她也是一个需要大人守护的孩子。
姜嬷嬷将切好的苹果盛在果盘里,递给了林若绾,转移话题道:“尝尝吧太太,表少爷难得孝敬您一回。”
够了,真的够了,从许砚浓倒下的那天,林若绾就茶饭不思,没人的时候就坐在那儿默默的掉眼泪。
姜嬷嬷从林若绾嫁进这个家跟着她,已经伺候她十余年了,哪里能不知道她的苦。
一个是寄养在她这里,有血缘关系的侄子,一个是叫她‘母亲’却半点血缘关系没有的庶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有苛待,没有冷待,锦衣玉食的养着,她能做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
林若绾吃不下,懒懒的靠回沙发上,许砚浓自打醒过来后,待她一如往昔,尊敬、孝敬、爱敬,明明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可她就是觉得这孩子与她疏离了。
再也没了往日的亲昵。
“这些小孩子,是最敏感不过的,你待她好,她知道,你待她稍稍有些不好,她也知道。”
姜嬷嬷明白,林若绾这是接连几次意外,伤心、担心挤到一起,一时想不开,钻了牛角尖了。
她委婉的劝着:“太太说的是,咱们待她好,她一准儿知道,您就看老爷说要将她交给她亲娘养活,没看大少爷都没应呢?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少爷心里还是依赖您呀!”
林若绾没吱声,心里却明镜似的。
许砚浓留下,不是冲她,而是冲慕容尧。
她豁出命去救慕容尧,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慕容尧待她一腔赤诚。
“你说得对,只要她还留在这里,我总有弥补她的机会。”
说到这儿,姜嬷嬷突然问她:“那个小夏,找到人了没?”
林若绾眸光陡然一转,冷寒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