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丝毫没有要滚开的意思。
“砚浓...”
“闭嘴!”许砚浓双手环胸,冷冰冰的说道:“我姓许,还请你叫我一声许先生,否则,再让我听到你叫我一声砚浓,我就抽你一个耳光!”
慕容景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温柔假象,瞬间支离破碎。
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被追求的人,会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追求者。
慕容景猜测道:“我们之前肯定认识。”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然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许砚浓对他,又是恨,又是厌恶,慕容景自认为他长得不差,气质又是温文尔雅的绅士,即便换不来许砚浓的爱慕,也不该如此招她厌恶才对。
“并不。”认识他的许砚浓早就死了。
慕容景不理解:“那我们之间有仇?”
她不承认与自己认识,那他便换一种问法。
果然,许砚浓上当了,她说:“有,有死仇。”
所以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碍眼。
慕容景颓然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他眼中便多了一抹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情愫,“你是许砚浓。”
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怪不得她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原来她就是那个曾经雪中送炭,帮过他的许砚浓。
“你只知道慕容尧找了你那么多年,却不知道我也找了你十几年...”
他眸光深情如水,许砚浓看着他的目光,却像是在看地上的垃圾:“找我做什么?怕我没死透,和你那个死鬼娘再杀我一回?”
前世今生,她回回都是栽在慕容景手里。
这一辈子,如果可以,许砚浓真的想干脆一刀了结了这个祸害。
慕容景无法辩驳,只无力的在口中呢喃着:“...不是的,不是的。”
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是想要从慕容家夺权也好,还是纯粹的想要害死慕容尧也罢,被害的受尽了酷刑,有家归不得,漂泊无依的流浪在外十几年的人,是她许砚浓。
一把推开失魂落魄的慕容景,许砚浓走的脚下生风,生怕慢了一步,又沾惹上什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