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的姜南橘而言,已经完全没有了昔日记忆中的味道。
那酒更像是含有酒精的果味饮料,甚至因为甜度过高,她喝了几口之后便已经有些腻,更别说什么喝个痛快,不醉不归了。
姜南橘喝得不过瘾,又仗着有纪景安在身边,有恃无恐,便大着胆子要了一壶度数极高的烧酒,一口喝下去,喉咙里火辣辣的,连同五脏六腑一起跟着火烧火燎起来。
她赶紧往嘴里塞了满满一大勺鳗鱼拌饭,满足地咀嚼着,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满足而惬意。
纪景安平日里是不允许姜南橘喝酒的,今天情况特殊,又有他陪着,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于是纵容着她,把一壶烧酒喝了个底朝天,一滴都没剩。
他们住的酒店离这边不远,沿着江边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吃饱喝足后,纪景安结了账,十分自然地拉起姜南橘的手就往外走。
那双平日里拿手术刀的手,掌心宽大温暖,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姜南橘任由他牵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在黑夜里不急不缓地走着,好像他们携手相伴的终点是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