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乱晃,且不时向院內张望。”
听到这里,刘树义突然开口,打断了顾闻的话,他问道:“邻居知道魏济的身份”
“是。”
顾闻道:“魏济也是他们坊內的人,无父无母也无妻儿,整天游手好閒,不务正业,不少人拿他教育子女,所以很多人都认得他。”
刘树义頜首:“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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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不敢耽搁,继续道:“下官一听魏济的行为,以及他平日里的为人,便对他有所怀疑,所以下官立即命人去他的家里找他。”
“但谁知,衙役却扑了个空,他根本就没有在家。”
“下官觉得他可能怕被发现,躲起来了,所以就命衙役寻找,结果我们发现,魏济竟然提前在县衙申请了过所。”
他看向刘树义,道:“员外郎听到这里,相信也该明白一切了。”
“这魏济明显是早有图谋,他提前申请了过所,为的就是偷盗之后,立即逃离长安,从而逃脱法网。”
『若是被盗的人,就是个普通百姓,或者丟失的东西不算多贵重,那他逃离了长安,衙门可能真的不会耗费人力物力去追捕他,但他偏偏將目標选择了朝廷官员。”
“若是真的让他逍遥法外,不说下官不好向胡街使交代,朝廷脸上也无光。”
“故此,下官便安排人手,让他们赶赴并州,让并州刺史府帮忙捉拿魏济。”
“而之后的事,员外郎也知道了。”
顾闻道:“魏济到了并州后,仍管不住手脚,还敢盗窃,结果被刺史衙门抓到,关入大牢后,
又因突发急病死於并州大牢。”
“衙役回稟此事后,下官告知了胡街使,胡街使听闻魏济已死,嘆息了几声,也没有再追究什么,此案也便就此结束。”
经过顾闻的讲述,刘树义算是明白魏济前往并州的前因后果。
当然,这前因后果里的后果—安庆西已经证明是假的,那么前因,恐怕也不会是真的。
他想了想,道:“可知魏济在胡河冰宅里,偷走了什么”
顾闻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钱財和一些贵重物品。”
“加起来多少铜板”
“能有一贯多吧—
一贯多
刘树义冷笑一声,一贯多铜板,对普通百姓来说,確实不少,但对於真正的富贵人家来说,这又根本不算什么。
魏济如果真的想偷盗钱財,他是有多想不开,会去偷盗朝廷官员的钱財
他难道想不到得罪了朝廷官员,官府不可能会放过他
再说了,朝廷命官若只靠俸禄,並不会攒下多少家底,在朝廷官员家里,只能偷一贯多钱,他若是选择富商,那少说也能偷几贯甚至几十贯钱,而且富商若发现钱財丟了,哪怕去报官,官府也未必愿意跨州去调查。
也就是说,魏济选择了更少的钱財,却承担更大的风险,他脑子有问题吗
当然,或许魏济与胡河冰有衝突,他就想偷胡河冰的钱財,那他也不该光明正大在胡宅外游荡,还不断向胡宅內窥探的样子..他是生怕不被人知道,自己是贼
更別说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坊內,周围的人也都认识他,但凡知晓胡宅丟失了东西,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因此种种,说什么他是因为偷盗財物逃离的长安,刘树义一个字也不信。
既然不是偷盗財物,那么报案的金吾街使胡河冰,就明显有问题了。
还有那些邻居刘树义道:“你只问了一个邻居,还是所有邻居都问了”
顾闻忙道:“当然所有邻居都问了,还有街边小贩也问了,他们都在那两天,看到过魏济在胡宅外游荡,这一点绝对不会有错。”
刘树义面露沉思,如果这些邻居不是都被收买了,那就证明魏济確实在胡宅外游荡。
他为何要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