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闻言,岂能不懂
鲁达更是心中有感,拱手一礼:“都监,几番事来,洒家都看在眼里,都监当真是个好军將,
来日定然前程不小。“
苏武去看鲁达,只说:“鲁指挥使只管隨在我身后,助我先登!“
“岂敢还有二话!”鲁达身若洪钟,朗朗开口。
气氛到此,苏武一语:“昨日,我与眾兄弟结义,同进同退,同生共死,独独落了鲁指挥使。
今日,正是用命之时,生死难料,鲁达兄弟,可愿与我一拜”
“哥哥请!”鲁达禪杖一放,腰间还掛著军中长刀也解,二话不说,只管往地上一跪!
苏武脸上无有笑容,严肃非常,甲冑在身,只管头前也跪。
苏武开口:“天在上,地在下,今日阵前先登,生死难料,与鲁达兄弟在此一拜,结为兄弟,
多话不说,只看今日是生是死!”
鲁达虎目一张,声音鏗鏘:“哥哥以生死来拜,洒家自是生死相隨!”
磕头!鲁达咚咚咚三个,起身,挎长刀,不拿禪杖。
苏武也无多言:“眾將各自回部曲,只待击鼓!”
气氛到这里了,眾人竟是有几分悲凉悲愴之感,一个个面色严正,左右散去。
不得多久,鼓手已然就在身后不远准备好。
苏武只在头前第一个,左右看了看魔下眾多军汉,不少人,依旧是面色惨白,有一种紧张,是如何也忍不住的,只待见惯生死,自就蜕变。
苏武只看了一眼鲁达,亲自上前把一具刚刚打造的长梯扛在肩上,鲁达上前,便扛长梯末尾。
排兵布阵早已完备,有简易木盾在前,有李成带著弓弩在后。
苏武还有话语:“兄弟们,只管跟著某,衝上去就是!”
身后千百人,所有人的眼神,都看的是最头前的苏武,只聚焦一人。
“击鼓!”苏武一声大喊,头一个,迈步飞奔。
鼓声隆隆在响,敲打得如雨点一般,眾人只看苏武去,看苏武甲冑在身,亲自扛著长梯往前飞奔,所有人连忙迈步跟隨往前奔去。
“冲啊,杀!”
四处呼喊大作。
那寨头之上,宋江也穿了甲,在头前来看,开口大喊:“弟兄们,生死就在今日,死战就得生路!射,快射!“
只是宋江左右,甲冑不过十几套来,眾多嘍囉,皮甲都少。
却是那寨头之上,弓弩连连,箭矢无数往外飞去,虽然多是猎弓土弩,但也劲头十足。
苏武只管一心往前冲,手中长刀在身前不断拍打护住头脸,却是箭矢太多,依旧射得他一身好甲叮噗作响。
二百来步的距离,苏武片刻就到,再看身上,有痒有痛,甲是好甲,竟也有两支箭矢射穿了甲冑,扎进皮肉里去。
却当真是好甲,即便被射穿了,不过也是堪堪而入,只破得皮肉而已。
也想歷史上记载的小商河之战,杨再兴一套好甲在身,即便浑身被金人射成了刺蝟,依旧还能大杀四方,杀得金人各般军將士卒无数人。
最终血流而亡,在杨再兴身上烧出来的箭头,便能装满二升。
这也是苏武所恃,他为何要费巨资打造甲冑好甲冑在身的军汉,从来不是影视剧里被人一刀劈死的模样。
披甲之辈,从来精锐,从来难死,刀枪剑戟只管来得,箭矢更是不惧,人如钢铁一般坚不可摧,这就是军汉內心巨大的勇气来源。
也是苏武此时的勇气来源之一。
倒是好甲怕钝兵,锤这一类的兵刃在军中一直都长盛不衰,就是为了破甲。
此时苏武只管往前冲,山中多石,挖不出深沟,越过去后,就是寨墙。
只管把长梯往那寨墙一靠,苏武立马上梯不能上慢了,因为一旦上慢,梯子轻飘飘的,很容易被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