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情才是恩情,若是起初价码就高,来日若是稍有慢待,当还生嫌隙了,人心如此也!”
吴用也点头:“是极是极,將军麾下,猛士如云,这二人不免自视甚高!”
武松荣等人,才明白过来,再看苏武,也是一脸的豁然开朗,武松心想,学,这得学。
苏武只道:“该把韩世忠招回来了……”
许贯忠点头:“稍后就安排人去,將军,这些贼人俘虏怎么处置”
苏武答道:“不急,先看王寅庞万春二人如何,若是当真可用,只待他们挑了精锐心腹,其余人,送回水泊寨子里再说。”
“也好!”许贯忠点头,便又问:“若是可用,那庞万春入城而去,里应外合,这清溪倒也省事不少,方腊一擒,此战落幕不远。”
“我是这般想的,只愿顺利,若是不成,那就等王荀带兵来了,猛攻城池!”苏武也在看在等,不免也是捷径与难事之间的取捨。
“將军用兵,已然是出神入化了。不过那王寅所言也是不假,方腊,难取信也!”许贯忠说道。
“那就以王寅之头,取信之!”苏武当真面露凶光。
“若是如此,那庞万春兴许入城之后又生反覆……”许贯忠再言,便是知道,王寅与庞万春,当是王寅为主。
“他做就做,不做罢了!”苏武都是试,试一试,成就成,不成拉倒,反正也是计划外的事情。
吴用却在点头:“当是如此!將军好计策!”
这计策,岂能不符吴用心中所想
只待大帐里散去,诸將各自去忙,还要把堵在西边官道山口的贼军营寨给拆了,把寨柵营帐都拆过来,再建个俘虏营寨,也好统一看管关押。
工程量倒是不大,只管忙一日即可。
到得第二天早间,苏武正在大帐,忽然有人来报:“將军,城里出来了几个人,领头一个说是有要事要来与將军商议。”
苏武倒是意外非常,只问:“人呢”
“看管在营寨之外。”
“带进来!”苏武大手一挥。
片刻之后,祖世远走进营寨,躬身一礼:“我乃圣公座下右丞相祖世远,见过苏將军。”
大帐之內,军將不多,军师都在,苏武上下打量祖世远,祖世远也在打量苏武,自也诧异,苏武著实年轻,却也威武。
又看苏武身旁坐的几个谋士,这几个谋士,看起来也不同凡响。
“何事”苏武就两个字。
祖世远直接开口:“圣公派我来,愿议招安。”
“招安”苏武听得就笑,笑著去看许贯忠吴用等人。
许贯忠也笑:“小贼还可招安,大逆之贼,妄称天数,如何招安”
祖世远便又答:“天子有好生之德,圣公也有慈悲之心,如此,停了兵事,免去生灵涂炭,自就是招安也!”
苏武目光隨意,身形后躺,挥手:“你回去吧,就说本將不日破城,要他方腊头颅去见天子,如此才是大功,去吧……”
祖世远闻言一愣,脸上也急,这位苏將军听得招安之事,怎么是这个反应
招安之言,说起来是招安,岂不也是投降,有条件的投降而已,投降有何不可怎么不是大功怎么非要尸山血海
人命如此不值钱军汉们打到这个地步,难道不想家难道还愿多死
钱粮靡费,苏將军难道不想省一省,省了岂不是在自己口袋里
“將军,可否借一步说话”祖世远岂能就这么走了
“借一步”苏武一看左右,也没啥人,便道:“你只管说。”
祖世远看了左右之人,明白过来,这位苏將军便已然是借了一步了,左右没有需要迴避之人。
祖世远嘆了一口气,却又在犹豫,一时还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许是什么事,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苏武眼神一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