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声学士相公才是!”
“客气!”
“相公吃茶!”岳母作请。
苏武自然端茶来吃,便是这般家庭里,竟也有两个正儿八经的茶盏待客,这位母亲,
显然不简单。
只待苏武吃罢几口,岳母再问:“相公莫不是要招揽我儿入军中听用”
这话一出,岳飞脸上就起激动,但却不说话,只管让母亲来说。
苏武立马点头:“正是此意,岳哥儿这般好身板好力气,还练了一身好武艺,竟也识文断字,军中正缺此等人才,冒昧来叨扰,就是想与夫人商量此事!”
岳母点点头,便去看儿子。
苏武立马接著说:“他这般武艺,到某魔下,自不亏待,只管跟在身边听用,若是上阵杀敌,那自也带在身边,好男儿志在四方,正是他建功立业之时,至於月俸,那好说,
一个月七八贯钱,远超一般军汉,这也只是个开始,只待他升迁了职位,立了功勋,那自更多.”
苏武此时,显然就是招聘人的老板,只管一通说。
那岳母闻言,便也是严肃认真的模样,似也在认真思虑,慢慢来言:“二个月七八贯钱,著实不少,但此事却不在钱上,苏相公,我儿敦厚,有时候也执,怕是教人不喜,
但他—看他此时模样,想他是愿与你去的,来日相公若是不喜他,切莫苛责,只管教他回来就是——“
说著说著,岳母两眼,已然泛红,却又好似在忍,竟是把那几瞬间的动容给忍回去了,好似全无担心担忧苏武笑著摆手来:“夫人放心,我军中,多是浑汉,执的,狂放的,鲁莽的,什么样的都有,有本事的人,总有几分別样的性子,我若不是容人之辈,岂能魔下有这般强军”
武松在一旁也笑:“夫人,我家哥哥,最是义薄云天,待人仁义!”
岳母点点头:“倒也有所耳闻—”
“嗯夫人也听过我家哥哥义薄云天”武松笑问。
岳母笑道:“虽是乡野村妇,但老身也能识得几个字,与人交际,常也能说一些话语来去,颇有耳闻—.“
“那再好不过,只管让你家岳哥儿隨我哥哥去,凭他本事,要不得多久,自是加官进爵,得赏无数,练就这般一身好武艺,岂能不为国效力”武松话语,稍显粗俗,但道理不差。
岳飞听得是连连点头,岳飞在这故乡里,早已待得无趣,周遭早无敌手,苏武这军中好手如云,此去岂不快哉
再说,骑马打仗,领兵打仗,有几个男儿不喜更何况还是而今大名传天下的苏將军魔下更说刚才看到的那百多匹健马,看著就让人眼晴生热“
苏將军亲自上门来请,岂不就有昔日刘备三顾茅庐之情
只管去,去建功立业,去光耀门。
只是岳飞又看了看母亲,他还是没说话—
岳母在说:“儿大了,终究要离开母亲身边,老身识文断字,也知道什么是家国大事,也知道什么是建功立业,老身很早就想过这些事了,我儿自小习练武艺,总有一天,
便要这般—
苏武立马再说:“倒也不知夫人愿不愿意隨岳哥儿一道往东平府去,只管同去,我寻个住处,也为夫人寻个轻省的差事,如此,母子也不必分离,少几分思念之苦。至於家中田亩,卖了也无妨,不卖的话,託付村中人看管耕种,也无妨,来日也好再归乡——“
岳飞听到这里,心中喜不自禁,终於开口了:“母亲!”
岳母也看岳飞,抓住岳飞的手,却道:“儿啊,你如今长大了,该是母亲隨著你了,
你自己决定就是母亲听你的”
岳飞也抓著母亲的手:“母亲,我去,你隨我一起去,家中田亩先托人耕种著,若是不好,咱再回来,可否”
“嗯!”岳母微微点头,却不是那哭哭啼啼,而是一脸坚定。
“好好好!”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