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姿態来去几番。
苏武只管夸:“岳哥儿,好样的!”
“相公教得好!”
“这打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管是你自己学得好,换谁来教都一样”苏武总是如此话语。
“那也是相公教得好。”岳飞憨笑。
夜宿在外,几丛篝火,那岳飞自是要先伺候母亲吃饭睡下,才会自己再睡,当然也有帐篷。
篝火之边,岳母淳淳教导:“儿啊,入了军伍,与以往就不同了,苏相公魔下那般百胜的军伍,更是规矩多规矩大,容不得性子胡来,那些將军与指挥使虞候们,都是战阵上功勋之人,你也要多几分尊重,不可狂放———”
岳飞只管点头:“母亲放心,我知晓的——”
“这几日看来,苏相公,著实仁义之辈,你便更要多听多从,不可使性子——“”
“嗯,母亲,我知晓的,相公待我好,近来还教我看舆图,与我说天下之地势,我也学得认真,我自也当好生办差,岂敢辜负”
“儿啊,若是到得东平府军中了,无事少归,以办差为主,只待当真閒暇,再归,莫要误了军中之事,你只管爭气,爭气母亲就高兴—“
“嗯,好!我一定爭气!”
话语在说,岳飞脸上,却真有几分执劲,只管是要爭气,让母亲开心就是!
“好了,我睡去了,你也早睡,明日早起。”岳母往那帐篷里去。
岳飞,就睡在帐篷外篝火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便是要守著母亲,哪怕夜里一直都会有军汉守夜巡逻,他也要如此。
第二日,便是清水吃食,端到帐外等著,等著母亲起床来,喝水,洗漱,吃饭。
这一切,苏武又岂能不看在眼里
越是看在眼里,苏武越是对岳飞少了几分担忧,本是有一些担忧的,而今已然尽去,
这般人不重用,哪般人还能重用
一个武松与武大,一个岳飞与岳母再走,不远就是大名府,大名府城里,就是河北中心之地,往北去,还有两府,一个河间府,一个真定府,百十年前,就是前线军事重镇。
而今,军事重镇的意义已经没有了,只是繁华富庶之地。
河北,自古豪富,只因为粮產过於富足,只要黄河不泛灾,这里的粮食不知能养活多少人去。
入大名府,苏武在马上,也给岳飞不断介绍,介绍这大名府诸般地方,先去寻卢俊义,再派人去请索超,如此相会。
卢俊义的宅邸,那自也豪奢,岳飞自就是那乡下人进城,什么都感兴趣。
范云等人,也未来过大名府,苏武只管把他们都支出去逛一逛,与武松在卢俊义府中等著—
只待索超一来,眾人几番寒暄,落座的就是酒宴。
卢俊义先来提杯:“兄弟,唉-倒也惭愧,如今兄弟是苏学士,三品的大员,我卢俊义一介江湖草莽,著实高攀!”
索超却也接话来:“是啊,此番南下剿贼,怎的朝廷里不把我也调拨去,哥哥如今身居高位,好生教人惭愧,便是在外,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与哥哥结义之事,只怕人笑话我是攀附—”
苏武把酒一拿,一饮而尽,便道:“拿我取笑,那这酒,吃完此杯,便罢了去————”
说著,苏武好似真要起身就走。
索超与卢俊义连忙来拉,自是两人一个坐苏武左边,一个坐苏武右边,苏武坐在正中卢俊义连连来说:“是兄弟我矫情了,谁人不知兄弟乃义薄云天之辈,我自罚一杯。”
“那我也自罚,我也矫情!”索超哈哈笑著。
只待酒来去几番,苏武开口:“此来,有正事!”
卢俊义与索超立马正经坐定,侧身来听。
“本事朝中机密要事,不可外传,但事到如今,也就要多说两句了,最快今年末,最迟明年,朝廷就要对辽国用兵。”苏武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