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怎么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自有办法。”凌秋实说:“想救你的父亲和兄弟,就把霍嘉圳的儿子给绑来。”
“霍嘉圳的儿子?两个都要么?”
“你能的话,就把两个都弄来。”凌秋实说:“如果不行,那么,我只要霍一山。”
“霍一山?”冷剑秋审视着凌秋实:“霍嘉圳的大儿子?为什么偏偏是大儿子?”
“你不需要知道。”
“是么。那么就绑小儿子好了,孩子小,比较好骗,用个棒棒糖就可以了。”
“你试试!”
“那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是大儿子?”
“。。。。。。”
“难不成,霍嘉圳的大儿子,是你跟林昱生的?这么多年来,你给他带了一顶大绿帽子?”
“随便你怎么想。”凌秋实冷冷的说,然后举起酒杯,将那杯纯威士忌全部灌入腹中。
是的,那是他的儿子。
不过,孩子的母亲,他最爱的女人,却永远不能浮出水面,永远不能名正言顺的跟他在一起。
法国,巴黎第十六区,福煦大街旁的一处豪宅外。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停在那里。
车门打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优雅的迈步下来。
男人俊美的东方面孔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冷峻无比。
豪宅大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了出来。
白发碧眼,一张口却是流利的中文:
“凌先生,冷先生正在等您。”
“呵,他怎么知道我会来?”
“今天是个大日子,他知道您一定会来的。凌先生,请吧。”
“哼。”凌秋实冷笑了一声,就跟着管家指引的方向走去。
冷家的会客厅金碧辉煌,颇有皇室风格。
冷剑秋站在大厅中央,手里的高脚杯里装着金色的香槟酒。
“凌兄,这么早就到了,欢迎欢迎!”
“哼,二十三年没见的老朋友,你都不会去门口迎接一下,倒是自己惬意的在这里品酒!”凌秋实毫不客气的坐在冷剑秋平时坐着的沙发椅中。
“女儿要生了嘛,我实在是不敢走开。”冷剑拿起冰桶里的香槟,给凌秋实也斟了一杯:“我高兴啊,要做外公了!来,你也喝一杯,替我庆贺庆贺!”
“”凌秋实结果酒杯,看着装傻的冷剑秋,很想用目光杀死他。
“怎么,嫌这久不好?这可是我珍藏了五年的香槟,今天才舍得拿出来喝的。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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