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整个阵型透着一股不动如山的厚重感。
华雄见状,嗤笑一声:“龟缩阵势,何足道哉!”
“儿郎们,随我冲垮他们!”
说罢,一马当先,率领部下如潮水般涌向陷阵营的圆阵。
华雄悍勇,其麾下先登营也是为了攻城掠地抵用,所以冲击力极强,木刀木枪猛烈地砸在盾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然而,陷阵营的盾墙如同磐石,纹丝不动。
盾隙中探出的长棍则精准地戳向“敌军”的手腕、脚踝、胸腹等无甲或薄弱之处,虽不致命,却让冲在前面的西凉兵痛呼连连,攻势为之一滞。
华雄怒吼连连,亲自挥动木刀猛劈,却总被数面盾牌协力挡住,同时数根长棍从不同角度袭来,逼得他手忙脚乱。
高顺并未置身阵外,而是处于圆阵核心,目光冷峻,不时发出简短的口令。
随着他的指令,圆阵时而缓慢旋转,化解冲击力;时而某处盾墙突然打开,露出后面蓄势待发的“长矛”,进行一次凌厉的反击,随即又迅速闭合。
这已不是乱斗,而是严谨的战术配合。
陷阵营士兵眼神专注,只听从高顺的号令,对周围的嘈杂充耳不闻,行动如一。
他们的装备虽是操练用具,但那股“每所攻击,无不破者”的信念和铁一般的纪律,已初露锋芒。
围观将士们的脸色从最初的轻视,渐渐变为惊讶,再到凝重。
吕布抱臂而立,眼神锐利起来;李傕、郭汜也收起了戏谑的表情。
僵持约一刻钟后,华雄部下的阵型已乱,气喘吁吁,多人身上留下了代表“负伤”的白灰印记。
而陷阵营的圆阵依旧稳固,伤亡微乎其微。
高顺立于阵心,眼见对方气衰,猛地将手中令旗向下一挥,低吼一声:“散——锥!”
令下,那铁桶般的圆阵闻声而动,如同磐石炸裂!
外围盾手默契地向两侧一分,露出其后早已蓄势待发的锐士。
三百人瞬息间化为三支锋利的锥形小队,如同花瓣绽放,却又带着一股决绝的杀气,猛地凿入已显散乱的敌阵!
这几个小阵配合默契,如同铁锤砸入已显疲态的先登将士阵中,瞬间将其分割、击溃。
华雄被两个小阵重点“照顾”,虽奋力抵抗,终是“身中数枪”,被判定“阵亡”。
他愣在原地,看着周围倒了一地的部下,又看看对面虽气喘却阵型严整的陷阵营士兵,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心悦诚服地对着高顺拱了拱手:“高将军......治兵有方,华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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