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躲懒去了?
“陛下,奴婢为你斟酒。”一名机灵的小太监连忙上前,端起酒壶,就要为乾元帝倒酒。
乾元帝横了他一眼,吓得那名小太监立时跪倒在地,头如捣蒜,不停磕头。
“陛下……”此时,娄恩祥正好疾步走来,躬身向乾元帝深施一礼,右脚微不可查地踢了一下跪在旁边的小太监,让其速速退下。
“何处来的急报?”乾元瞥了一眼娄恩祥双手捧着的几份奏报,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若非是了不得的大事,这老奴是断然不会在这种场合将其呈送过来。
“陛下……”娄恩祥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强自镇定地将手中的几份急报呈了过去,“广西六百里加急,是安南的消息。”
说完,头便微微垂了下去。
“……”乾元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那几份急报接了过去。
“嘶……”
娄恩祥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摆驾武英殿!”乾元帝霍然起身,冷声吩咐道:“召内阁诸大学士、兵部尚书、礼部尚书、中军都督府前往议事。”
“奴婢,遵旨。”娄恩祥挥了挥手,着令旁边的一名小太监立即于殿内悄悄传达皇帝的口谕,他则跟在乾元帝的身后,亦步亦趋地朝殿外走去。
这要出大事了!
齐国人好快的动作!
这不成心来搅和我大秦的万寿节,给陛下添堵吗?
皇帝的突然离席而去,让殿内的诸多文武百官和皇亲勋贵顿时愕然不已,继而面面相觑,纷纷交头接耳,互相打探此间缘由。
却未料到,片刻之后,内阁首辅、次辅、辅政大学士、兵部尚书、礼部尚书,以及中军大都督等诸多重臣也相继离席,步履匆匆,往殿外走去。
“太子殿下……”太子府詹事施彦复低声提醒道。
“我看见了。”太子孙佑琅面无表情地应道。
“西域?……安南?”
“应是……安南。”
“怕是传回了不好的消息。”
“多半是齐国已经得手了。”
“嗯?……不会吧?”
“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
“那我大秦……”
“若是父皇还有几分理智,若是内阁还知道轻重,若是军方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那就应该……默认安南的一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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