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笑容似乎更加“真诚”
了一些，但语却快了几分：“李默先生，看来您这边很‘热闹’。
‘虚空编织者’的出现，想比让您对星海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认识。
在这种情况下，一份可靠的盟友协议和实实在在的技术支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关于我们之前的提议……”
“之前的提议作废。”
李默直接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鉴于目前复杂的局势，以及贵行对‘远古守护者’数据的过分要求，我方决定暂停与贵行的此项交易。”
他这是在借力打力！
利用“编织者”
的出现，反过来向“万界银行”
施压，表明地球文明并非没有其他“选择”
，从而争取更有利的条件！
墨菲斯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恼怒，但很快被他强行压下。
他没想到李默如此果断，甚至不惜放弃那份至关重要的弱点报告！
“李默先生，您这是在……”
墨菲斯试图挽回。
“除非，”
李默话锋一转，抛出了自己的条件，“贵行愿意无条件提供完整的‘寂灭之环’弱点报告，并将‘频’技术作为‘友好赠予’，我方可以考虑在未来合适的时机，与贵行分享一些不涉及核心的、关于远古存在的研究见解。”
他刻意用了“见解”
而非“数据”
，并且强调了“不涉及核心”
和“未来合适时机”
，留下了充分的回旋余地。
这是赤裸裸的趁火打劫！
但李默赌的就是“万界银行”
对“秩序之源”
信息的渴望，以及不愿看到地球文明彻底倒向神秘莫测的“编织者”
的心态！
墨菲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快权衡利弊。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您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谈判者，李默先生。
好吧，如您所愿。
完整的报告和技术，‘赠予’贵方。
希望我们未来的……‘见解交流’，能够愉快。”
他咬着牙同意了这近乎屈辱的条件！
一份关乎“收割者”
主力舰队命门的绝密情报和一项高等技术，就这样被李默以空头支票“换”
了过来！
通讯切断。
李默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这笔账，“万界银行”
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现在，该处理那位“不请自来”
的艺术家了。
他再次将注意力投向那艘暗紫色飞船。
“编织者，”
李默的声音透过空间介质传递过去，平静中带着疏离，“感谢你们的‘欣赏’。
但我们的文明，有自己的展轨迹，无需外来的‘染料’或‘织法’。
如果只是‘观察’，请保持距离。
若是其他意图，恕不接待。”
直接、明确，甚至带着一丝驱逐的意味。
暗紫色飞船表面的符文明灭频率微微加快，似乎对李默的回应感到有些……意外和有趣？
“有趣的回应……拒绝‘修饰’的‘线头’……更为……独特……”
那慵懒的意念再次传来，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恼怒，“那么……如您所愿。
吾等会在一旁……静静‘观赏’……这幅……自行演化的……‘杰作’……”
说完，那艘暗紫色飞船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其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虚幻，最终如同融入水中的墨滴，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它留下的那种被“注视”
的感觉，却并未完全散去。
“编织者”
并未远离，他们只是从明处转为了暗处，如同真正的观众，隐匿于幕布之后，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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