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几个婢女们说笑着,其中一个悄悄转头看向了一旁正在搬东西的男人们,“我还以为只有孔武有力之人,才能把人折腾坏。”
他们也听见了那边的议论。
有人轻“啧”一声,“昨夜没啥动静啊,这也能折腾坏了,那新夫人身子骨够弱啊。”
那人碰了碰戎肆,“昨日你瞧见新夫人了吗,可是惊为天人?”
“没。”戎肆斜倚在旁边,手指把玩着一旁花盆里的玉玲兰。
铃兰花苞白润小巧,花枝低垂,还没有戎肆一节手指大。
这么听着又不像。
那只小狐狸,碰她一下都能哼一声,若真是狂风暴雨,不至于没动静。
只是那香气实在是熟悉。
熟悉到虞绾音离开后,他满床满枕都是她留下的味道,洗了几遍都挥散不去。
戎肆颇为烦躁,几分暴虐地将手指塞进了铃兰花骨朵中,花瓣艰难地包裹住他一根指节。
不过他动作片刻,就被折磨得尽失颜色。
他摘下那朵铃兰,捻在指尖。
发觉它捻得越烂越是香气袭人。
“昨日相爷实在是护得紧,”身旁人咂摸着,“我脖子都要伸断了也没瞧见。”
“不过无妨,”那人朝他眨了下眼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