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翻看尸检报告。颈部的指压痕、舌骨骨折、肺部Tardieu斑，每一项都与赵志刚的供述吻合。
“动机、时间、手段、证据，全部对得上。”他对小林说，“这起案子，可以结案了。”
但就在案件即将归档时，张凯却在赵志刚的手机中发现了一条可疑的信息。信息内容简短：“事成之后，钱已到账。”
“这不是赵志刚发的，而是他收到的。”小林皱眉，“说明背后可能还有主谋。”
张凯沉思良久，缓缓道：“看来，这起案件，还没有真正结束。”
“事成之后，钱已到账。”这条信息像一根刺扎进了张凯的脑海。他反复翻看赵志刚的手机记录，试图找出发送这条信息的号码。然而，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境外虚拟号，追踪难度极大。
“小林，这条信息必须深挖。”张凯将手机递给助手，“我们要查这条信息的源头，哪怕只有一丝线索也不能放过。”
小林接过手机，点头道：“我马上联系技术部门，看看能不能恢复更多被删除的信息。”
与此同时，赵志刚已被正式拘留。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他与南方某市的一家电子回收公司有频繁的资金往来，账户中有多笔大额转账记录，金额与非法流出的芯片价值高度吻合。
“赵志刚不是幕后主使。”杨森看着账户流水，“他只是个中间人，真正操控这一切的人，还在暗处。”
张凯翻看着赵志刚的社会关系图，突然注意到一个名字：周文涛。这是赵志刚大学时期的同学，如今是那家电子回收公司的法人代表。警方调取周文涛的背景资料，发现他曾因非法收购电子废料被行政处罚过，但未留下刑事案底。
“这个人有问题。”张凯指着资料上的一行字，“他最近半年频繁出入本市，时间点正好与芯片失窃案高度重合。”
“我们要不要传唤他？”小林问。
“先监控。”张凯果断下令，“他如果真是幕后黑手，一定会有所动作。”
监控很快有了结果。周文涛在得知赵志刚被捕后，立刻取消了原定来本市的行程，并删除了大量与赵志刚的通讯记录。他的公司也暂停了所有对外业务，员工集体休假。
“这说明他有逃跑的可能。”杨森道，“我们得尽快行动。”
但就在警方准备对周文涛采取措施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案件出现了新的转折。
赵志刚在审讯中突然提出要见张凯。他神情憔悴，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
“张警官，”他声音沙哑，“我知道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周文涛不是最终的买家，他只是中间人。真正的幕后买家，是国外的一家公司。”
“哪家公司？”张凯追问。
“我只知道代号，叫‘X-7’。”赵志刚摇头，“周文涛从不透露他们的具体信息，只说这笔交易如果完成，足够我们吃几年。”
张凯皱眉：“你有没有见过‘X-7’的人？”
“没有。”赵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