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还如此猖狂”
看这巢穴的规模极大,四通八达,將其建造起来显然不是一日之功。
而若这些蝠怪一直生活在这岛上,身为土著的塔卡必然会知道些什么,眼下唯有问清楚了状况,后续才好反制。
谁曾想到,面对陈阳的疑问,塔卡竟是摇了摇头,露出一脸茫然的神色,表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些怪物。
“这就奇怪了——.”陈阳手托著下巴,陷入思索,“从这妖物族群的规模来看,绝不可能是忽然间壮大至斯,可为什么岛上土人宣称没见过它们这些蝠怪虽然生有翅膀,但却生活在地下,按理来说,与棲息在地宫里的岛民也算是邻居,彼此之间应当时常碰面“”
是塔卡没说实话
不大可能,这人就不会说话,且尤其不可能在陈阳面前说谎,况且说谎对其又能有什么好处
看他那副模样,应当確实是对此物了解不深。
那么,到底是改变了什么,才令这蝠怪开始频频现於人前答案,正是显而易见。
在陈阳来岛之后,他前后经歷的最大差別,就是那神树的光辉不再像是从前,而蝠怪的出现,
也恰好是在神树光辉变暗淡之后。
“看来,神树的变化,才是这蝠怪出现的关键或许在此之前,它们一直生活在极深处的地下,极少露面或者几乎不露面,所以才没有被岛民发觉。”
而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事或许还怪他陈某人,正是因为没有了神树的镇压,才令这些邪门的妖物得以出世,猖狂地从地底来到了地面。
至於此番猜测对与不对,稍后试上一试自然也就知道了。
想到这,陈阳抬起头来看向塔卡,问道:“你如今还能走么这群妖物的首领先前被我击伤,
眼下正是趁机將其杀死的好机会,我得先办完了这事,才能带你从此地离开。”
要说这塔卡的身体素质也確实非同一般,身上的那么多道皮外伤,在这短短时间內,已然开始癒合结,这等强悍的恢復力,或许是因为其曾经得到帝流浆的缘故。
听见陈阳要去袭杀这群怪物的首领,塔卡面色一喜,强撑著病体道:“不碍事,我愿与师父同去,效犬马之劳!”
二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塔卡的话说得是越发利索,如今连成语都会用了。
陈阳本打算將对方留下,等回程时再將其梢带上,见其勇气可嘉,便改了主意,重又將佩刀交还至对方手中,好让其跟在自己等人身后,也好斩杀几头妖物替同伴报仇。
对復仇的渴望战胜了肉体的病痛,塔卡强忍著痛楚,拖著那副伤痕累累的身躯跟上了陈阳二人的步伐,继续往深处走。
蝠怪首领所在的地下空间,其实与这產室的距离已经不远,二者几乎算是相邻,经歷过產卵室那如网般黏稠的地面后,紧跟著就来到了其沉睡之所。
而根据陈阳先前的猜测,这蝠怪族群的构成与蚁群有些类似,巢穴之所以像如此布局,大概率也是为了首领產卵时更加方便,也更好看护刚刚孵化的幼体。
“或许那產室里头的所有卵,也都是其首领所生作为族群內地位最高的存在,蝠怪首领孤身占据著巢穴內部最大的空间,而处於最底层的无翼蝠怪,甚至都没资格来到附近。
森严的地位差距,反倒给了陈阳可乘之机,只要能在短时间內將那蝠怪首领收拾掉,那么他在这过程中要对上的,只有区区对方一个而已。
將蝠翼紧紧包裹住身体,这蝠怪首领用翅膀將自身裹得像一只梭子,藉此而在这裂隙中扭动爬行,展现出与地面上完全不同的体態。而在其身下,则是用不同生物的白骨堆积而成的床榻。它就这么静静地趴在上头,几乎一动不动。
“嘘.
做了个手势,陈阳带领著其余二人,已摄手摄脚地从边缘处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打量著这蝠怪首领。
因为先前被陈阳所掷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