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其实后来细细想想,哪有人骗我啊,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这世上之事亦然,所有纷繁的恼人之事都是自找的。想通了,亦对哑伯和善很多。
看着哑伯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底总认为哑伯不平凡。俗话说,大隐隐于市,不知哑伯是否就是大隐?他是否有出山的那天?
叹口气,决定不再去深究这个问题,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我无从干涉,而未来,是一条我们谁也看不清的路。于是,我转身进屋开始睡觉。
整个别庄除了哑伯就只有千雪一个丫头,平时的粗活全然哑伯一个人包了,我怪不好意思的,也跟他说过几次让把我们住的地方打扫干净就好,其他的不用管了,但哑伯也真是个敬业的人士,依然将整个别庄打扫得一尘不染。我的生活起居全是千雪那丫头一人打理,包括做饭。这样的生活我还过得惬意万分,由于只有我们三人,我终于可以不用再画这张脸了,卸了妆的面容让我觉得轻松。
相处久了我自然而然地将哑伯当成了家里人,在他身上我找到一种父亲的感觉。让他搬到我的院落里住着,开始他怎么也不肯,直到某夜他实在受不了我夜夜站在窗前感概:“这富人家的宅子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若是半夜起来看到点啥可怎么办啊!我做人真失败啊,就这么两个人生活,居然还有人讨厌我!否则,大家住得近点也好有个照应啊!”他才嘴角抽搐着搬到我的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