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月有余我没有见到旭尧了,这是少有的我们两人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不过之前不是我任性地离开就是他任性地逃避,而这次他却是亲自到凤京帮我去寻找一个人。
每当想到这件事,我便会狠狠地感慨现代通讯业的发达,手机随时打,网络随时聊,就连开会都用视频。想那凤京来去最快也要七八天,再加上办事情,效率的低下是显而易见的。还好这落后的地方人的生活水平以及生活节奏也是落后,不至于向那个瞬息风云的社会,否则这来回奔波多少次都拿不到最近的消息。
坐在湖心亭中,我慵懒地坐靠在柱子旁,百无聊赖地掰着手中的馒头然后扔入湖中,看着那些为了食物而争相跃出水面的鱼,我淡淡一笑不禁想着:看来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为了生存而做出许多别人不能理解的事啊!
真的等到嫁人之后我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身不由己,无论做什么,我头上顶的永远是太子侧妃的头衔,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想去哪就去哪,而干爹和旭尧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来探望。即便是来了,我们也只能坐在大厅中聊两句。不过他们依然会用另一种方式来探望,一种类似梁上君子的方式。有时看着他们高来高去,我还真是羡慕,自从得知自己怀孕后就再也没上过屋顶,不知道等孩子生下来了,我还上不上得去?
其实,这样的方式也都是在白皓轩的眼皮子底下的,犹记得有一次我兴冲冲地向干爹说:“干爹,你看这太子别庄也太水了吧?你两这天天飞来飞去的也没见什么人抓到你们。”
干爹在听到这话后立即就对天翻了一个白眼,继而语重心长的说:“萱儿,千万别把白皓轩这只沉睡的老虎当病猫。要不是我和旭尧都是你的亲人,他哪能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那上官辰逸岂有不来看你之理?”我顿时哑口无言。
“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即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下。
“都是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莽撞?”他笑意莹然地轻轻扶了我一把。
“旭尧!”我拉着他左右看了看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怎么大白天的就出来了?”
这话才问完,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只是覆水难收了,于是,我只能抱歉地望着他黑了半边的脸急忙解释道:“我没有要说你是阿飘的意思,你跟阿飘没法比。”
“梓萱,你还是别说话的好。”旭尧轻轻按按太阳穴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拍我再次语出惊人,于是急忙低声开口:“我到凤京找到那个人了。”
我立即抬眼望向他,继而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就听他说道:“放心吧,这里是湖心亭,就算白皓轩想要监视你,也不敢太靠近,所以这周围的人是听不见我们说什么的。”
稍稍松口气,我微微点了点头,低声地问道:“怎么样?”
“就如你所说,她恨白钰彤。”
“白钰彤这么对她,她当然恨,只是苦于一个弱女子无能为力罢了,只要有人愿意给她撑腰,这女人能变成一只吃人的老虎。”我风轻云淡地看着自己的手,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很久没见面的姐弟,在说着一些家常一般。
“你怎么知道她恨白钰彤?”旭尧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我记得她曾经是白钰彤身边的人,但那次去了衢州之后,柳月就让白钰彤许人了,而且还是没名没分地。之后,有一次,我发现她用一种让人胆寒的眼神偷偷望着白钰彤的背影。”
“确实,那个男人是马二。”
“马二?”这个名字让我感到耳熟,细细想了半响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那个我曾经与上官辰逸一同上街时碰上的叫花子。”
“那个男人对柳月非常的不好。”
“既然这样柳月为何要跟着他?”我感到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古从一而终的贞节牌坊?
“因为白钰彤控制着她的家人。让她必须跟在马二身边。当初白钰彤知道你的身份正是因为马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