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良机,为我将那秘籍夺回?”
张全德心有顾虑,未敢直言雪有黎的身份,只以轻描淡写之语述之。
说罢,张全德命人取来雪有黎的画像,递于马步芳手中,又道:“此女子与宫庄颇有渊源。
若其果真不知宝典下落,还望将军切莫为难于她。”
马步芳接过画像,展而观之,见画中女子容颜绝美,宛如仙子下凡,不禁用手捋了捋腮旁浓须,面露淫笑,问道:“早闻西北雪山之地人杰地灵,宫庄之中更是美人如云。
庄主何不慷慨相赠,送我几个美人,以供我消遣娱乐?”
张全德哈哈一笑:“将军说笑了,宫庄之中何来美人?然将军远道而来,我不会让你空手而归?适才将军要我出钱粮以助伐敌,此事容易,我宫庄钱粮丰足,我自当鼎力相助。
只是那宝典之事,还望将军多多上心。”
马步芳道:“庄主但放宽心,您所托之事我已铭记,断不敢忘。
然二十五年前,孙文倡义,江湖豪杰咸聚汉阳,听说此事莫非与《葵花宝典》有所牵连?”
张全德道:“二十五年前家父尚在,江湖纷扰,我本懵懂,于当年汉阳起义,更如雾里看花,今时已隔岁久,不知军长何以提起这档子陈年旧事?”
马步芳道:“庄主难道没听说过江湖中流传的那打油诗吗?”
未及马步芳开口,张全德已挥手止之:“军长,江湖纷争,终须江湖中人自决。
今军长腹背受敌,当务之急是齐心对付那些泥腿子,勿让他们在西北作乱。
而江湖之事就无需军长劳心了。”
马步芳见其有意隐瞒,继而仰天大笑,连声道:“庄主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午膳过后,马步芳走出庄门,但见门外百十号人严阵以待,皆身着军装。
他跨上骏马,口中嘟囔道:“奶奶个熊,这群泥腿子,竟敢犯我西北,我这就去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张全德即刻传令,命庄中仆役备下诸多粮食与黑膏,由军士搬运装车,络绎不绝,运送下山。
又暗中密遣两名圣女,乔装改扮,悄然尾随于后,以备不虞。
待马步芳一行渐行渐远,张毕德自一旁缓步而出,面带疑色,问道:“爹,我宫庄乃江湖大派,声名赫赫,何故与地方军阀勾连牵扯,自降身份?”
张全德长叹一声道:“宫庄在江湖之中虽然颇有地位,然与千军万马相较,终如蝼蚁之于巨象,微不足道。
马步芳的军队遍布青甘两省,势力滔天。
若能借其之力,助我找寻宝典,必能事半功倍。
不过今日这人却询问起二十五年前的事情,看来他对《葵花宝典》也觊觎已久。”
张毕德道:“故而爹爹赠其黑膏,欲以此物制其心志,令其受制于我宫庄吗?”
张全德道:“黑膏能令人迷失心性,难以自拔。
他们既受我恩惠,又受我挟制,自当为我所用。”
张毕德不解:“既然那人觊觎宝典,我们何故托之寻觅?难道不怕他将宝典藏起来吗?”
张全德道:“我张家数代寻觅宝典,皆未得其踪。
此等神功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儿啊,你要知道江湖如浩渺长河,表则波平如镜,底则暗流汹涌。
若我们不投石激浪,宝典又安能自现于世呢?”
方此时,七葵自远处疾奔而来,气喘吁吁,至张全德前,扑通跪地,伏不起。
张毕德见其神色慌张,举止失措,不禁蹙眉嗔道:“何事如此慌张?没见我正与庄主议事吗?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七葵满脸喜色,禀道:“恭喜庄主,少夫人已有身孕!
您还是去看看吧。”
张全德大悦,说道:“好!
这丑女虽其貌不扬,然终未白嫁于我儿。
过些时日,让魏升携清宫表前往。
若那丑女怀了女娃,就将她逐出庄门;若怀男娃哈哈哈,我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