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茶,“你家那个弟弟还是老毛病,小姜只怕是以后有的是破事要处理。”
从老姜嘴里听到姜予和周珩的婚事时,他还和老姜闹了一顿,不过怎么也是别人的姑娘,他不好插手,但终究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徒弟,说不心疼是假的。
方海瞥了他一眼,想到自己刚才在饭局上模糊捕捉到的一瞬,试探地问,“你们……”
周承安没兴趣糊弄他,“差不多。”
方海一哽,茶水溢出了杯子,烫的他一哆嗦。
周承安和方海聊了一会儿,签完合同,出了办公室,位置刚刚好能看到姜予,她正在忙一个案子,在办公桌和打印机间穿梭。
他看了一会儿,出了律所下楼。
他的车就停在楼下的临时车位上,一排车,除了他,齐刷刷地都贴上了罚单。
困惑还没解除,一个女人从另一侧走到他面前,轻声叫他,“承安。”
女人披着一件芬迪的大披肩,长得很标致,一双丹凤眼,弱柳扶风,白皙如纸的皮肤被风一吹,就泛出红色,模样几分娇怜。
周承安站着没动,两个人就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看着。
忽然,女人推了一把身旁的男孩。
“嘉嘉,快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