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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长安,正准备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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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2章 什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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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2章什么无耻

白隽趁势跟上,“王镇将言重了,雍刺史绝无此意!

冯家世代忠良,先陈国公更是国家柱石,杨胤谋反之时,冯将军更是跟着先李大将军冲锋陷阵,浴血奋战。”

猛地双手一拍大腿,作痛心疾状,“这样的忠臣良将,他,他怎么可能谋反嘛!”

雍修远神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我没有这么说!”

说冯睿达的风流韵事,和指控他在私宅屯兵意图不轨,完全是两码事。

一个领兵的实权将军,面对如此严重的指控,势必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查个清楚明白。

事实证明,冯睿达除了不修德行,但在大是大非上并无问题。

而雍修远则将面临一项更为严重的指控——诬告反坐。

一旦冯睿达罪名成立,全族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与之对应的,雍修远不说全族,至少上下三代都得上赌桌才够格。

倘若没有些许震慑,天天有事没事告对家谋反,天下还不乱套了。

王元亮才不理会雍修远的“狡辩”

呢,手掌又重重地拍在桌案上,白家的桌子实在是承受良多。

这次却是换了一个知心大舅子的人设,“可怜我那妹子年少远嫁长安,没过一天舒心日子。

我那外甥尚是稚龄,就要跟着他的混账爹一起倒霉……”

白隽静静地看着王元亮的表演,并在心中暗暗比较。

就拿他的妹夫王道钦来说,人虽无能了些,但言谈举止间无不透露出世家子弟的优雅教养,十足的绣花枕头。

王元亮旁支破落户出身,又在军中和一群糙汉厮混久了,是不大讲究体面。

但架不住实用啊!

王元亮厉声指责道:“你明里暗里不就是这意思吗?不然身为本地刺史,哪里的案子不能查,哪家的府邸不能进,非得来寻梁国公搬救兵!”

好像不知道并州最大的地头蛇是谁似的,当真以为皇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雍修远索性不再伪装,“王镇将为何如此小题大做,污蔑本官!”

王元亮撕破脸皮,“刺史又何必揪着冯四不放,说到底这是他的私事!”

“若觉得不妥,刺史不如将自家妾室放出去,给我们打个样,说说什么才叫妥当!”

裴续一般情况是不笑的,但王元亮这说法太泼皮无赖,他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

雍修远气得脸色铁青,“无耻!”

文武有别,县官不如现管,雍修远一个眼看就要断送前程的刺史,能管得住他一个太原王氏的将官吗?

王元亮半点不带客气的,“你也知道什么是无耻啊!”

大家都是男人,能不明白在乎的是什么吗?

装什么大义凛然!

要找冯睿达的茬,直说便是!

他浑身都是窟窿,有的是地方下手,非得拿被外室戴绿帽来大做文章。

冯睿达养外室说到底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夫妻一体,他丢了面子,王玉耶的脸上就能有光吗?

以前看雍修远相貌清俊,以为是位正人君子体面人。

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糊涂蛋,难怪会让张句给糊弄了。

为了向来不和的冯睿达,硬刚三品刺史,说出去谁不赞王元亮一声有情有义。

雍修远气得浑身抖,却现他着实拿王元亮没什么办法。

这些军汉,一副无赖模样,实在让人无从下手。

关键王元亮是太原王氏在军中扎下的一根钉子,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镇将。

雍修远只管将目标对准白隽,“梁国公,无论事件起因如何,并州毕竟不是战场,无论何人都不得随意屠戮百姓。”

“冯将军此举……”

王元亮打断道:“雍刺史是看见尸体,还是亲眼见到冯四杀人了?”

雍修远掷地有声道:“以冯将军的秉性……”

除了最开始告辞的一拨人,私宅大门紧闭,再无一丝消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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