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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长安,正准备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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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3章 人事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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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内侍高亢而悠长的呼声,“上朝!”

群臣遵循着既定的次序,鱼贯入殿。

待众人分左右站定后,数十位北征的将官,身披沉重的铠甲,脚步沉稳而坚定,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

数位内侍手捧托盘,托盘上放置着突厥各部的旗帜,恭敬地立于御座两侧。

殿中蟠龙柱间遍插得胜旗,旗面绣着狼头与鹰隼纹样,彰显着赫赫战功。

墙角青铜香炉沉水香气袅袅升起,弥漫于整个大殿。

鸿胪寺引领着在长安的各国使节立于大殿西侧,共同见证这一盛事。

吴杲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回荡,“众卿家跨海斩鲸,破呼图、擒骨禄,足以告慰烈王在天之灵!”

作为此次北征的主帅,吴越摘下头盔,恭敬地叩拜在地,“陛下神武,臣等不过执戈前驱!

愿以此俘馘,彰显大吴天威!”

身后将官齐声高呼“万岁”

,声浪汹涌,惊得檐下的群鸽振翅高飞。

话音刚落,以徐昭然为,一群千牛卫士押着骨禄和一众被精挑细选出来的高阶俘虏步入大殿。

他们身着素服,脖颈上系着象征待罪的白绫,显得格外醒目。

徐昭然的身形,在大吴一众魁梧猛将中排不着前头。

但容貌俊秀,格外能体现中原礼仪之邦的“雅量”

更何况,徐昭然是白隽看重的女婿。

这种露脸的活计,自然得他上。

吴杲扶着御座的扶手缓缓起身,九旒冕旒轻轻晃动,声音威严而庄重。

“骨禄叶护,尔父阻卜可汗为大吴之婿,朕亦以国礼待尔,为何屡犯边境,杀我边民?”

骨禄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用生硬的汉语回答道:“荒草野火,非人力所能控制。

这都是呼图一意孤行,臣罪亦当万死。”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将罪过推到死人身上。

吴杲面向群臣,郑重宣告:“今上天祚吴,使河间王等将帅效命,擒此虏献于长安,此非朕之功,乃社稷之灵、将士之力也!”

准确来说,功劳都是领导的。

这些话不过是例行公事,谁若当真,那就太天真了。

将胜利归于“天意”

与“将士”

,既彰显谦逊,又暗示自己是天命所归。

陈景同出列奏道:“献俘之礼已成,请陛下裁定俘囚之罪!”

殿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按照汉制,皇帝可当场赦免俘囚,以示仁德。

以南衙的态度,不说中间的血仇,千辛万苦捉来的俘虏放了,当诸葛亮七擒孟获——逗你玩呢!

好在吴杲有汉朝皇帝开疆拓土的雄心,却没有汉朝皇帝的“仁德”

沉吟片刻,目视骨禄,“朕闻‘杀降不祥’,今赦尔死罪,赐第长安。”

大殿内外将近一半的官员,在长安都没有大房子住。

没想到一个突厥人,参加一趟旅游团,就得了这么一桩天大的“好事”

骨禄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浑身颤抖,以额头触地三次,连呼,“谢陛下隆恩!”

他原以为以大吴和突厥的世仇,吴杲会杀了他。

能活下来,哪怕是卑微地活着,谁又愿意死呢!

这就是中原和草原的差别,前朝大皇子在今朝哪有活路?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不如干他一场!

哪知道呼图偏偏容下了骨禄,还给了他带兵的机会。

只是运气不好,被李君璞掐指一算,算中了逃跑路线,被大吴生擒了而已。

战利品和战功的展示环节过了,吴越作为主帅,就该替属下讨要封赏了。

“臣忝为三军主帅,仰仗陛下威德,得成此役。

然此战非臣一人之功,伏望陛下遍赏诸将,以励军心。”

吴越刻意淡化个人功绩,强调圣君威德,避免功高震主。

吴杲笑道:“七郎乃是王叔之嗣,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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