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算了，无所谓。”
然后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众人。
除了少数几人外，大多数人都显得非常紧张。他们的表情僵硬，全身紧绷。
清明看着他们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也是，难免会紧张。”
除了和清明一起的几个人外，其他人都几乎没有在其他门派面前战斗的经验。
即使是在华终之会上，他们也因为紧张而未能发挥出应有的实力，更何况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战斗，腿发软也是正常的。
“这里有没有人觉得自己能夺冠？”
“……”
华山的弟子们互相看了看。
“没有吧？”
“……”
冠军当然是你拿走了，我们怎么争得过你呢？
众人的目光变得呆滞。
清明泰然自若地继续说道。
“那还紧张什么。反正也拿不到冠军。”
“你说什么？”
“别担心。你可以紧张。不需要放松。”
“……嗯？”
清明微微一笑。
“即使你紧张也没关系，我已经让你无法输掉。来吧，如果你能赢的话，试试看。这种程度，想输都难。”
华山的弟子们无奈地笑了。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不是随便说说。因为他们确实经历了刻苦的修炼。
“看到那边聚集的人了吗？”
清明指向比武场，白天代表大家回答道。
“是的。”
“我们去给他们看看吧。”
“……”
“让他们记住华山曾经是什么样的门派。”
这句话点燃了华山弟子们心中的火。
“走！夺回天下第一剑派的地位！”
没有回应。
清明迈步向前，华山的弟子们坚定地跟在他身后。
今天，清明的表情不再是平时那种冷漠的样子。
他那坚定的脸庞上，流露出长久以来怀揣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