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被杀掉。"
赵杰刚想附和一句,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便退了回去。
这时,传来了一声救星般的声音。
"大家都在这里啊。"
"啊,师叔祖!"
"师叔!"
云剑微笑着向他们走来。
"比试看得很好。"
"馆主大人!"
尹钟带着泪眼向云剑跑去。只要在云剑身边,即便是疯狂如虎的清明,或是饥饿如狼的师叔们也无法再欺侮他。
云剑看到跑来的尹钟,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啊!馆主大人!耳朵!耳朵!"
"你过来。"
"啊啊!馆主大人,耳朵!真的要掉了!耳朵!"
"吵死了!身为白梅馆的主人,我简直无地自容。哪里像个大弟子!少废话,跟我来!"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云剑抓着尹钟的耳朵拖着他走。
"……原来师叔是这样的人吗?"
有人低声说道,随即传来无奈的回答。
"都这样,都这样。"
华山的弟子们齐声叹了口气。
***
连迈步都显得艰难。每走一步,伤口都会隐隐作痛。
但李松柏没有表露出任何痛苦,依然努力地向前走。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终南所受的伤比他还要严重。
他环顾四周,轻轻叹了口气。
"真沉重。"
仿佛是一群战败归来的残兵。
或许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失败往往在那一刻反而感受不到其深重。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意识到失去了什么时,失败的伤痛会更加刺骨。
终南在这次大会上失去了太多,也许再也无法恢复了。
李松柏抬起头仰望天空。
一个崩溃的门派。
失去的灵魂。
只剩下绝望的人们。
这一切都沉重地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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