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皱起了眉头。
“但这未免太露骨了吧。”
“露骨？他们已经尽量克制了。”
“……这是什么意思？”
清明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以前更多。”
在他以梅花剑尊闻名的时候，每天都有人送来礼物，堆满了练武场。
相比之下，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总之九大门派的作风始终没变。”
“就算这样，九大门派这样做……”
“九大门派有什么了不起？那里也是人生活的地方。”
“他们也知道我们不会因此对他们有好感。”
“不送？”
“嗯？”
清明淡淡地问道。
“不送就会对我们有好感？”
"……."
当然不会。这不可能。
白天似乎有些明白了，露出苦笑。清明冷冷地说。
“他们当然知道我们不会因为这些礼物而感动。但他们知道送与不送哪个更有利。”
白天摇了摇头。
“不过，把这些礼物退回去或许更好些，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没有上官。”
“嗯？”
“没事吧？”
“什么？”
清明微微示意白天看向身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白天悄悄回头。
一个前所未见的、如同地狱恶鬼般的面孔的玄永站在那里。
"……."
“退回？”
"……."
“这种饭桶……”
吓得魂飞魄散的白天连忙摆手。
“啊，不是！我不是说要退回！”
“是吗？”
玄永的脸瞬间浮现出柔和的笑容。
白天冷汗直流，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