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了钻营和利益,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
“石郎君的聪慧,石季伦不如也。”
慧娘感叹道。
石守信也叹了口气道:
“我这个人,对石崇来说不算自己人也不算外人。
真要让他兄长如石乔等人染指于你,石崇大概也会担心家中变乱,出了事他也不好处置你。
若是让外人染指,又怕他们会到处乱说话,宣扬石崇不能生育。
只有我这样平日里口风紧,又是石苞义子的人最让他放心。
出了事石崇还可以撇清关系,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将你扫地出门,也不用担心我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现在这般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石守信很清楚,自从进了这个屋舍,关好了房门,他就已经跟慧娘勾搭在一起了。
不管他做什么,在石崇看来,结果都是一样的。
石守信真是没想到,他对石崇这般信任,结果对方还不遗余力的坑他。
当然了,石崇也会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和你关系已经好到穿一条裤子,把老婆都借你玩了,你还嫌弃跟我关系不够铁
这话就没法说,纯粹是吃了个哑巴亏。事后石崇,石守信,慧娘三人都不会提这件事,而且会把秘密守到老死!
石崇不会休妻,慧娘不会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石守信的,而石守信会装作不知道慧娘是石崇正妻。
总之,事后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如此的荒唐,却又条理通顺的事情,前因后果在那摆着,让人感慨这个世道是如此的荒谬。
“石郎君,你说你刚刚装傻多好,把我当成石季伦的妾室,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么”
慧娘一脸幽怨的看着石守信,怪他说话太坦白。
你心里明白就行了嘛,说出来干啥大家都装糊涂,床上折腾一下多大事呢
“唉,我这人有点犯贱,不把事情搞明白心里就不舒服。
再说了,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有骗色之嫌。
现在把话说开了,怎么办你一句话的事情,我绝对不强迫你。”
石守信无奈苦笑道,但是态度非常坦诚,话语令人信服。
“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还能怎么办”
慧娘一边抱怨着,一边把石守信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事情已经到这一步,还能停得下来吗真不怕石崇杀人灭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慧娘眼睛里水汪汪的,身体不由得靠过来,就这样睁着眼睛,慢慢把自己的红唇贴在石守信的嘴唇上。
罢了,就当是一场春梦吧。
慧娘心中暗想,闭上了双眼。
霎那间,两人的情绪就找到了出口,理智都变成了混沌,如同干柴碰到烈火,就这样熊熊燃烧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慧娘还在沉睡的时候,石守信就起身离开了石府,步行回家。
然而,他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有个穿着锦袍的中年人在此等候,似乎已经来了很久了。
“咦,这不是司马公吗”
石守信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上前打招呼。
来的人当然不会是司马伦这位“司马公”,而是司马懿的四子司马亮!
“哎呀,石敢当啊石敢当,你可算是回来了。”
司马亮拉着他的衣袖,一脸激动说道:“快快快,书房里谈,我跟你说,有件要紧事!”
你这闲散王爷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石守信不动声色挣脱他的拉扯,然后轻轻点头,带着司马亮进了院落。
不知道凤娘是不是因为昨夜惊吓过度此刻睡着了,反正只看到细狗在院子里扫地。石守信也没搭理他,直接领着司马亮进了书房。
二人落座之后,司马亮这才将一封信函递了过去。
“晋王询问,我能不能过继一子到景王名下。
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提过继的事情呢”
司马亮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