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将菜单递给赵启平：“赵医生是专业人士，看看这药膳菜单，可还正宗？”
赵启平也不客气，接过菜单仔细看了起来。他确实对药膳有些研究，便指着几道菜，从药材配伍、性味归经的角度点评了一番，语气带着专业性的自信，隐隐有种在自己擅长领域展示实力的意味。
乔卫东安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微微一笑，开口道：“赵医生说得不错。不过，我记得《食疗本草》里提到过，这道‘茯苓山药炖乳鸽’里的茯苓，若是产自云南高原特定菌塘的，其利水渗湿之效会提升三成左右，而且对中和山药的滞腻感更有奇效。这家店的老板是我旧识，用的正是那种茯苓。”
赵启平愣住了。《食疗本草》？这种偏门的古籍，一个商人怎么会如此熟悉？还具体到产地和细微药效差异？
乔卫东仿佛没看到他的惊讶，继续用闲聊的语气说：“其实中医很多理论，和现代系统论、控制论有不少暗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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