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汉子,比巴图、巴力、巴坤都壮硕一圈,黑色镶铁皮甲下的肌肉鼓鼓囊囊,皮甲缝隙里插满了淬毒的短矛,手里的狼牙棒碗口粗,棒尖沾着的血渍还没干透,显然出发前特意磨过。他骑的棕红色烈马眼睛赤红,马鬃杂乱如狂草,嘴角甚至流着涎水——陈默一眼就看出,这马被喂了“狂马药”,只会往前冲,不会后退。“周羽!我三个兄弟的命,今日要你用命还!”巴虎在马背上站起来,狼牙棒往地上一砸,“咚”的一声震得碎石飞溅,声音粗得像破锣。
接着出场的是柳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一身暗绿色锦袍,袍角绣着密密麻麻的毒纹,腰间乌木箭囊里的箭杆全是墨黑色,箭尖泛着淡绿的光,显然淬了比“腐骨毒”更烈的“蚀心毒”。他骑的白马看着温顺,马身上盖的薄纱下却隐约能看到凸起的尖刺,陈默眯眼一看就知道,那是藏在马毛里的“毒针囊”,只要白马跑动,毒针就会顺着风射出来。柳苍在马背上慢悠悠拉了拉弓弦,一支黑箭“嗖”地射向旁边的枯树,箭头入木三分,不过片刻,整棵枯树就发黑枯萎,连树干都开始流脓。“周将军,我这蚀心毒,中者半个时辰内脏就会化成水,比腐骨毒快三倍呢。”他阴恻恻地笑,声音像毒蛇吐信。
最后登场的是石猛——雷山的族弟,浑身裹着发黑的兽皮,兽皮上缝着七八颗磨尖的熊牙,手里的铁猎叉两丈长,叉尖不仅泛着蓝光,还刻着螺旋槽纹——陈默一眼就认出,这是“放血槽”,只要插进身体,血根本止不住。他骑的黑马“黑风”四蹄绑着锋利的铁蹄,铁蹄边缘还沾着碎肉,显然之前已经用这铁蹄踏死过活物。石猛拍了拍黑风的颈间,猎叉直指周羽的踏雪乌骓:“小子,你的马再能打,也扛不住黑风的铁蹄!今日我就踏碎它的腿,再挑死你,让黑凤凰看看谁才配娶她!”
四方战马在擂场中央呈四角对峙,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踏雪乌骓虽不如另外三匹马凶悍,却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四蹄稳稳踏在地上,没有丝毫慌乱;巴虎的烈马不断刨蹄嘶吼,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柳苍的白马在薄纱下轻轻颤抖,毒针囊已隐隐露出尖刺;石猛的黑风则盯着踏雪乌骓,鼻孔里喷着带着血腥气的白气。
周羽右手紧握虎头枪,枪缨上的红绸被风轻轻吹动,左手搭在刘星的弓箭上,目光扫过巴虎、柳苍、石猛三人,声音平静却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要打便打,别浪费时间。今日我若输,任你们处置;但你们若输,就滚出五毒教,再也别想纠缠黑凤凰,更别想害岭南百姓!”
巴虎刚要挥狼牙棒冲上来,柳苍却突然伸手拦住他,从袖中掏出个竹筒:“别急啊巴虎兄,先让周将军的马尝尝‘毒马蜂’的滋味——这马蜂可是用赤鳞毒蛟的毒液喂大的,叮一下,马就会疯掉。”说着就要拔开筒塞,无数带着毒针的马蜂在筒里“嗡嗡”作响,眼看就要飞出来。
周羽眼神一冷,左手迅速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破甲箭,弓弦“嗡”地拉满,箭尖直对竹筒口。“唰”的一声,箭风卷起,不仅射飞了竹筒,还顺带将里面的毒马蜂全扫落在地——马蜂刚落地,就被踏雪乌骓的马蹄轻轻一踩,瞬间没了动静。“就这点阴招,也敢拿出来丢人?”周羽语气冷冽,目光扫过三人,“要上就一起上,别磨蹭!”
“第四局骑战,开始!”
蓝凤凰的声音刚落,蛊月湖畔的风骤然变得凛冽。她站在擂场边缘,腰间五毒佩的银铃被风吹得轻响,目光紧紧锁着场中四骑,眼底既有对胜负的期待,也藏着对周羽安危的隐忧——这局是七局四胜的关键局,对手已被逼到绝境,手段定然无所不用其极。
黑凤凰站在他身侧,黑衣下摆被风掀起,素白的手指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白。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周羽的踏雪乌骓上,看到巴虎的烈马疯冲过来时,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若不是蓝凤凰按住她的手臂,她早已冲到场边呐喊提醒。
场边的陈默和刘星更是屏住了呼吸。陈默从药囊里掏出备用的解毒粉,掌心攥得发烫,目光盯着柳苍的乌木箭囊——那里面的毒箭每一支都能致命,他必须随时准备着,万一周羽中招,能第一时间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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