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此刻清晰地写着“视死如归”四个字。
她没有说什么“你不会死”之类的空话，只是随手将信封塞进了防护服最里面的口袋，拍了拍。
“你自己给她。”她说，语气不容置疑。
乔任梁愣了一下，看着凌昭重新转向窗外的侧脸，那平静的轮廓在微光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笃定的力量。他心中的沉重，莫名地减轻了一丝。
“嗯。”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基地的广播响了，冰冷的电子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所有‘淬火’计划参与人员，请立刻到一号传送广场集合。重复，所有参与人员，立刻到一号传送广场集合。”
时刻到了。
凌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她拿起骨杖，平底锅在腰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的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队友，最后落在乔任梁脸上。
“走了。”她说，“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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