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夏瑜这副模样,也忍不住把心提了起来。
她问夏瑜,“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夏瑜向导如此严肃?”
夏瑜问她,“你儿子的事,你可有了解?”
即墨希文一开始还算冷静,但是一听是他儿子的事,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了?阿承他出什么事了?”
夏瑜回答,“他死了。”
即墨希文立刻攥紧了拳头。
她一句话没说。
半晌,她的眼泪缓缓落下,“他是……变成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人吗?”
夏瑜摇头。
“他没有变成他的父亲,但是他也放不下他的父亲。”
他没有像公仪信一样,选择成为一个凶手,但还是做了帮凶。
所以他挡在那里,身前的人是敌人,身后的人,其实也不算自己人。
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即墨希文的眼泪流下,“他最后……”
夏瑜说,“他的死,和我有关系。”
而后她抬头看向即墨希文,“你恨我吗?想杀了我吗?”
即墨希文看着夏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你救了我,又杀了我的儿子。”
她应该恨夏瑜的。
毕竟,她儿子的死,和眼前这个人有关。
可大概是二十多年的囚禁,二十多年的折磨,她在这种情况下,难以想象公仪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环境。
甚至……她的儿子,又是一个怎样面目全非的模样呢?
这么多年,她被锁起来的时候,她也会问自己,后悔吗?
她也会问自己,当时做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她以为自己给了自己的孩子超乎寻常的能力,让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顶级的哨兵。
可是她自己却像是公仪家的原材料一样,被锁着,抽取血液,要达到那些人令人作呕的目的。
她甚至会想,她当初做的究竟对不对?
如果她没有挖出自己的精神核,没有想要为自己的儿子铺路,会不会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她不会像是一个取血的器皿一样,被锁在那里,生死都不能由着自己。
此时此刻,她听到夏瑜的话,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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