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的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放也好,是杀也罢,这都得看我心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傲慢。
程师的脸色变得愈难看,他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他当然知道万糜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想要从他手中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面对如此绝境,程师并没有完全放弃。
他瞪着万糜,厉声道:“你别太嚣张了!
我虽然不如你强大,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万糜嘴角的笑容更甚,“哦?是吗?那你倒是试试看啊,看看你能不能将我杀死,或者从我手中逃去。
只要你能做到其中任何一点,这一切我万糜都认了。”
“好!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个彻底的了断吧!”
程师眼神冷冽,他手中紧握着狂放之令,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武器。
突然间,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汹涌的波涛般从狂放之令中喷涌而出,瞬间将他们所处的这片空间紧紧笼罩。
这股压力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万糜的咽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万糜惊恐地看着周围的天地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生着惊人的变化。
原本平静的沙漠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狂风呼啸,飞沙走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撕裂。
与此同时,万糜脚下踩着的飞剑也突然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灵力,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半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
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像一颗流星一样狠狠地砸在沙漠上。
“砰!”
一声巨响,万糜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沙漠上,扬起一片沙尘。
他受伤的皮肤被沙子摩擦得鲜血淋漓,骨折的骨头更是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面容因为剧痛而扭曲,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伤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我的骨头,竟然完全无法愈合!”
万糜震惊地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除了漫天的风沙和无尽的沙漠,他什么也看不到。
身体上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沙地。
。
程师满心狐疑,不知道究竟生了何事,竟然会让万糜从半空中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坠落下来。
而且看他的伤势,似乎颇为严重。
出于对未知危险的警觉和防备,程师并未贸然靠近那已奄奄一息的万糜,而是选择在原地静静地观察等待,同时将狂放之令紧紧握在手中,以防万一。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惨状?难道是这狂放之令的缘故?可这不过是个普通的令牌罢了,绝不可能爆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啊。
就算真是这令牌在作祟,那为何自己却丝毫不受影响呢?”
程师百思不得其解,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原因,但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原本就已奄奄一息的万糜,在无法承受那剧痛的折磨下,终于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程师见状,心中的疑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加重了。
他暗自揣测,万糜会不会是故意佯装昏迷,以此来欺骗他靠近,然后趁他不备,给他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呢?
自从经历过两次死亡之后,他变得异常警觉,绝不容许自己再次面临死亡的威胁。
毕竟,那种死后的感觉,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那是一种极度的痛苦,让人刻骨铭心。
此时此刻,万糜正处于昏迷状态,对于自己身体所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这与程师的猜测恰恰相反,万糜确实是真的昏迷了,毫无半点心机和埋伏。
程师站在一旁,先是小心翼翼地丢出一把沙